到都城把他們安設下來,睡了一早晨覺,第二天一早老三就開著車過來了。連覺都冇來得及睡,老三就直接帶著我去見阿誰將軍了,路上老三還呸了一口,跟我說趙天宇你這破玩意真特麼沉,起碼多費了我一箱子油。
我說你彆跟我整油不油的,就說過不過癮吧?老三很當真的點點頭說過癮,臥槽,我估計除了我普通人冇機遇乾這事兒。你都不曉得路上這車穩妥的啊,壓上個石頭子兒都不帶閒逛的,也幸虧這車排量大,一班車早歇菜了我跟你說。
聽我說完,他猛地皺了一下眉頭,問我說甚麼貨?我說您應當清楚的,他還是點頭,對峙讓我答覆,我就說麪粉。
“我能獲得甚麼?”
實在之以是帶了這麼多人來都城,就是因為我壓根冇籌算再回省會,現在最大的一件事兒也辦完了,以是下一步天然就是金三角。
我說這是很小的一件事情,您必然能幫得上,他搖點頭跟我說就衝著你這五千兩黃金,就曉得必定不是甚麼小事兒。還是先說說吧,不說明白了,我如何能承諾你?
老三說話的時候我就一向在那笑,內心也感覺這事兒太猖獗了,就像老三說的,普通人乾不出這類事兒來。
但我實在很難設想到,到底如何才氣帶著這麼多錢去找他?這麼大筆數量,直接取現,先不說被人發明瞭如何辦,銀監會的人必定也得盯上我了。思慮了很長時候,我終究想到了一個既能裝比,又萬無一失的體例。
“數量?頻次?”
我說那你想體例弄幾把槍吧,做光桿司令的滋味兒可不好受。
我笑的更高興了,伸出一隻手,跟他說成交,不過需求的時候我需求你的庇護。他也伸脫手跟我握了下,深呼了一口氣,跟我說我就是看在你父輩和你爺爺輩的麵子上,不然我絕對不成能承諾這件事兒,你也曉得,這風險太高了。
我說行,然後就給電話掛了,這是我上飛機之前最後一次跟老三通話。同業的九小我有張放,小山,另有老三的兩個師弟,一個姓仇一個姓鐘。剩下的五個,是虎哥送給我的,他們跟張放也算熟諳,我估計虎哥也是想到了這點,讓張放來束縛他們吧。
我是挺驚駭去金三角以後產生不測環境的,之以是要先歇息,就是想養精蓄銳,好應對突發環境。剛到旅店房間的時候,我還問老三你來過泰國嗎?老三說陪老闆來過幾次,你要乾啥?
但一個將軍,肩膀上還扛著不止一顆星的,一萬塊錢見麵禮就夠了嗎?能夠我要真遞疇昔了一萬塊錢,人家直接就拿來擦屁股了吧。以是我感覺,老三說的一個,還得比我們的一個高個層次,很能夠是一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