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能點點頭,跟老頭子說放心,我記著了。
我不曉得老頭子為甚麼俄然跟我說這個,但想來也就是想奉告我勿忘國恥之類的,我就跟老頭子說您放心吧,我現在儘力要做的事情,不也是為瞭如果真的有一天打起仗來,不讓烽火燒到我們的國土上麼?
雖說當時候都已經是挺晚了,不過秦淮河邊還是挺熱烈的,河麵上另有畫舫在那飄著,畫舫上是妹子在那跳舞。獨一讓我感受有點彆扭的就是,秦淮河兩邊總有那種拿著大自拍杆在那自拍的,我就揣摩著他們自拍乾啥呢?非得讓人曉得本身來過一趟?這都是啥心態我是真整不明白。
秦淮風月啊,這可不是鬨著玩的,以是我這一起根基上都是看美女了,左看看右看看,哪個都不錯,眼睛都有點不敷用了。偶然候還遇見人家身邊領著工具了,看我用那種眼神瞅本身工具,就有點不樂意了。不過我們這邊人多,還都是人高馬大那種,就算不樂意也冇法說啥,拉著本身身邊的人從速走了。
那天早晨回旅店的時候,都已經是早晨十二點多了,老頭子卻很精力,跟我講了很多當年的事情。總感受自向來南京以後,老頭子就像變了一小我一樣,本來他是冇有這麼多話的。
說話的時候老頭子指了指秦淮河,跟我說那幾天,整條秦淮河的水都是紅色的。劈麵樓子裡到處都是赤裸的女人屍身,有些運氣好的逃掉了,運氣不好的,就在內裡被日本兵給殺了。我當時還衝進了一個教坊司,殺了十三個日本兵,可惜還是來晚了一步,那些女人已經死光了,就剩下一個活著的,還是出氣兒多進氣兒少,冇兩分鐘就斷氣了。
老頭子說嗯,對於你我還是很欣喜的,不過我一向以來都有一個胡想,但這個胡想,能夠這輩子都不會完成了。我胡想著有一天,能親眼看到東邊的阿誰島國完整的亡國滅種,乃至戰役結束以後的前二十年我都是為了這件事在儘力的。但是二十年以後我不異了,這就是一場夢啊,當今這個天下不像幾百年前,哪怕搏鬥了一個種族也不會有人說閒話,現在的天下是哪怕你殺了一小我,都會被全天下的人猛戳脊梁骨,不管那人時好時壞,你殺了他就是不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