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夢了吧?還是癔症了?隨便找個骷髏架子就感受是我們屍身?”
我拍了拍閆安的肩膀。
“兄弟,前次的事兒感謝你啊。”
實在他們並冇有甚麼都雅的,翻過來調疇昔,大頭還是長那樣,不過是比來瘦了點,腦袋又顯得有些大了。他現在職位確切高了,但活的必然不如何輕鬆,我一天不死,他的壓力就越來越大,這是不爭的究竟。
這一番行動,給閆安弄的一愣,他明顯是顧忌的,看了看大頭,又看了看我,最後下了決計,喊了聲:宇哥。
不過大頭是冇有瞥見我們的,他現在眼高過頂,彆的處所底子不肯意看。車子離的老遠,他就瞥見了紮裡,一下車就直奔向紮裡,還走著就開端跟紮裡打號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