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說:“不過這也無所謂啊,趙大健的死因是法醫技術勘察和調查清楚做出的結論,這又不是甚麼怕見人的事情,又不是有人在拆台搞詭計,發帖就發帖唄,質疑就質疑唄,公安做事堂堂正正,怕他何為?”
這一招明顯恰好闡揚了他做鼓吹事情的上風,乾這個他是得心應手的。
聞聽此話,我內心一陣暗喜。馬爾戈壁,這恰是昨晚想到的打算,正籌辦要親身脫手呢,看來不消我出馬了。我第一個想到,這帖子的公佈必然和關雲飛有關,他到底還是有背工的,是不會等閒就此事罷休的。
“是的,畢竟趙大健當初事發是因為你,你也算是個直接的當事人吧……我明天找你來,是要奉告你,如果有媒體記者找到你扣問甚麼,你內心要有個數,市裡一方麵唆使安排好統統相乾職員不要和記者打仗的事,同時,還要求大師同一口徑,那就是統統的題目請記者和鼓吹部訊息科聯絡,由他們來答覆這些題目……這也是為了製止那些記者到處亂竄,先穩住他們……”孫東凱說。
“哦……這些記者真是吃飽了冇事撐的,很簡樸的一個事,搞得這麼龐大。”我說。
孫東凱又搖點頭:“我也冇想到會呈現這類環境,看天涯上那帖子公佈的時候,是昨晚淩晨2點,公佈帖子的人用的是化名,叫老頑童。”
“哦……”我點了點頭。
他或許能猜到這是關雲飛暗中指令人搗鼓的,但這就和趙大健發瘋死一樣,他目前抓不到任何證據來證明此事和關雲飛有關。搞武的,關雲飛不如他,他的地盤關雲飛插不出來,但是搞文的這一套,他明顯又不如關雲飛,畢竟關雲飛是主管鼓吹的,深知社會言論的短長,言論是一把殺人不見血的雙刃劍。
孫東凱剛要走,我的手機俄然響了。
“這些記者到處找帶領和相乾人士采訪,提出了一些題目,為甚麼關押在看管所的犯人俄然會發瘋死?人身後家眷為甚麼一向保持沉默?為甚麼人身後屍身急於火化?法醫鑒定的成果是否實在是否具有權威性?法醫是否受了甚麼人的唆使或者表示?更有一家媒體的記者提出了鋒利的題目,趙大健發瘋死的背後,是否還深藏著甚麼內部和玄機……”孫東凱持續說。
我一看,是一個陌生的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