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江的上遊是雲南境內的怒江。怒江從青藏高原滾滾而下,彙納百川,劈開山穀,因為金三角是高原地形,是以薩爾溫江到處峽穀壁立,暗礁密佈,驚濤拍岸,吼聲如雷。人畜渡河需在幾處水流陡峭的渡口,以大木筏運載,鋼纜牽引,隻能白日漸漸度過。克欽兵集結民工砍伐大龍竹,紮製很多大竹筏,早晨就沿江燃起很多火堆宿營。

和克欽人的大戰前夕,我和李順走出批示部察看敵情。

我們舉起望遠鏡,瞥見江對岸那些來自北方部落的山兵圍著火堆用飯喝酒,很多人彈起口絃琴,拍打象腳鼓,跳起民族刀舞,彷彿歡度一年一度的“摩瑙縱歌”節一樣。

解纜前特種作戰分隊傳來好動靜,他們的一個分隊找到了阿誰燒燬的軍用機場,並炸燬了停在那邊的兩架飛機,同時粉碎了跑道。同時,另一個分隊端掉了仇敵的重炮陣地,將那些大炮炸成了一堆廢鐵。特戰分隊冇有一人傷亡,很快將返回陣地。

因而,我親眼看到,老秦身邊的衛士立即向潰敗下來的人群狠惡掃射,當場打死打傷敗兵無數。死者橫屍遍野,傷者痛苦慘叫之聲不斷於耳,無異於一場血腥搏鬥。

這時,方纔進入陣地的我和老秦恰好碰上這個火線失利的關頭時候:敗兵像大水決口一樣不成反對,人們丟盔卸甲,軍官找不到部下,而兵士也找不到長官,很多新兵為了逃命,連槍支槍彈也扔了。總之大家都在逃命,失利像瘟疫到處傳播,滅亡的妖怪在敗兵身後緊緊追逐,把他們淹冇在可駭的血泊中。總之這是一個悲慘的場麵,軍隊一旦崩潰便很難挽救,“兵敗如山倒”說的就是這個意義。

疆場批示官是一個小夥子,他沉著批示,以逸待勞,老秦給他的任務是偷襲克欽兵,不準他們度過江來威脅西線側翼。他把步隊擺在江岸,沿江數十千米,不管大小渡口一概封閉,統統渡筏渡船全數鑿沉,依托水深流急的大江與克欽兵隔江對峙。

這時,一個難以設想的場麵呈現了,老秦從衛士手中奪過一挺機槍,嘩啦推上槍彈,凶暴地號令身邊的職員:“開槍射擊……格殺勿論!”

雇傭軍在江邊站住腳,穩固灘頭陣地,將我們的防地強行扯開一條口兒,geming軍大敗,江邊陣地失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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