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著對方愛國說:“既然你已經透露了,那你臨時就不要插手對伍德職員的監督和跟蹤了,冇事開出租拉客吧,多賺點酒錢……”
“你透露了!”我失聲叫出來。
我做勃然大怒狀,伸手一指門口:“滾――不要臉的蕩婦,給我滾出去――”
“我看不消了……既然伍德用如此的體例來告訴我,我看冇需求……他如果想搗鼓甚麼行動,也就不會如許明目張膽地找我了……”我說。
方愛國苦笑了下:“我將車停在皇冠大旅店門口假裝等客人的模樣,過來一個fuwu生模樣的人,直接把紙條遞給我,然後一句話冇說就走了……”
我立即翻開車門上車。
“實在這冇甚麼,即便他發覺不了,他也會猜到我們在密切重視著他,就像他也在密切重視你一樣……”四哥又說。
“另有……”方愛國說:“寧州小組來電,向你彙報事情的,林亞茹國慶期間將帶團到新馬泰旅遊,在團隊達到泰國後,她會乘機找機遇回一趟大本營,向長官劈麵彙報寧州小組比來的事情環境,同時接管新的唆使……”
我不由苦笑了,憂?的笑。
但她的笨拙瞭解卻讓我感到頭疼,我曉得,曹麗此後還會不竭地騷擾我,隻要不獲得我,她是絕對不會罷休的。而一旦獲得我,她更不會罷休。
我和四哥聯絡了下,把環境簡樸說了下。
這就像兩個國度,固然大師相互都不承認在對對方搞間諜活動,但實在都冇有停止,都在搞,隻是有的時候會被髮覺有的時候發覺不到罷了。
“好,好,我走,你彆如許活力啊……你這平活力,我還真挺嚴峻的……不過,我內心還甜滋滋的呢……”曹麗忙站起來,邊往外走邊又脈脈含情地看著我:“那好吧,我們今後再找機遇……此次就算了……唉……可惜啊可惜……竹籃打水一場空……”
四哥說:“嗯……這倒也是……你正想會會他,而他,彷彿也急於想會會你,彷彿有些事情想和你談談……”
“此次你和秋總去北京送夏雨的事,我估計他極有能夠曉得的……”四哥說:“但伍德從日本返來有些時做了,不知為何直到明天賦想到約你見麵……”
“操――如何這麼巧,如何這會兒都冇時候,真他媽的倒黴!”曹麗嘟噥著,接著眸子子轉了轉,俄然說:“你那哥們……和你乾係好不好?”
這一點,我很清楚。
“好的……”方愛國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