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不好的感受在康建生的心頭升起來。閻立本來乾甚麼?這個傢夥但是廠長季光寶的貼身打手和嘍囉。他在農機廠,仗著本身是保衛科長,橫行霸道,無惡不作。
李敏立即大聲道:“早退了幾次?早退的人隻是我一小我嗎?哪小我不早退?你為甚麼把我一小我調走?我看你這是打擊抨擊,抨擊我丈夫在黃縣長麵前告季光寶的狀。”
“歡迎歐陽縣長和郭秘書來查抄事情。”
康建生一下子趴到了後坐位上,本身的左小腿,被碰了一下,頓時鑽心的疼,讓他慘哼一聲。
於寶同笑道:“今後再喝酒的時候,還望歐陽縣長部下包涵,彆再把我喝趴下了就行了。”
李敏氣的眼淚流出來了,李敏的心腸仁慈,在一起的都是好姐妹,她可不忍心背後咬人。龔守軍就是看準了李敏心腸仁慈的缺點。
龔守軍嘿嘿笑道:“我勸你還是乖乖的到刷漆車間乾活去吧,你如果再胡說話,我看你的丈夫,彆想從派出所裡出來了。”
歐陽誌遠不動聲色地看著於寶同道:“於局,我另有事,這幾份表來不及在這裡細看,不曉得能不能讓我想拿歸去,我看完了就還過來,能夠嗎?”
李敏一聽,頓時一愣。農機廠裡有規定,一個月以內早退三次,就調離本來的車間。本身的兒子比來老是咳嗽發熱,本身帶兒子看病,早退了好幾次。
“是……”
歐陽誌遠告彆於寶同,直奔農機廠。
季光寶一聽歐陽誌遠到了,他趕緊帶人迎了出來。
龔守軍陰笑道:“誰如果和我們作對,嘿嘿,就冇有好果子吃,你歸去後,好好地交代康建生,今後不要讓他再亂放屁。”
一名差人道:“你放心,我們會謹慎的。”
想不到現在,這些事情被閻立本揪住了本身的小辮子,找到了打擊抨擊本身的藉口和出處。
閻立本嘿嘿奸笑著道:“為甚麼打你?你狗日的管不住本身的嘴,老子替你管一下,嘿嘿,我看你今後還要不要在內裡胡說話。”
現在,悔怨已經冇有效了。
李敏拿著調令,衝向農機廠的辦公大樓。她橫下心,要為本身討回一個說法。
李敏頓時明白了,必然是丈夫在黃縣長麵前胡說話,告了廠長季光寶的狀,本身才被調到刷漆車間的。本身的皮膚是過敏性皮膚,不能粘到油漆,本身還不能聞油漆味,聞到油漆味就噁心嘔吐。
歐陽誌遠和郭明剛一進廠,農機廠的門衛就把電話打到了季光寶的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