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小子,哈哈……”我忍不住笑了起來,他竟然還覺得那是孺子尿,“六爺用心逗你呢,你還當真,莫非喝不出這是美酒的味道啊!”
“嗬嗬,好一個戰略,不過,成全啊,兵不厭詐,你今後可要重視了。”奕欣美意的提示。
“六爺,唐大人,這銀針是出自城外的一家鐵匠鋪,部屬已經把那邊封閉了起來,老闆也把守了起來。”侍衛回稟。
陳玉用心領神會,朝著我們拱了拱手,便退了歸去。
奕欣忍不住笑了起來,摺扇悄悄的打在了我的肩膀,“看把你給嚇得,我一天到晚哪有那麼多事情!”
陳成全聳了聳肩膀,故作委曲的模樣,“先生,我冤枉啊,從晌午我就到了這裡,現在已經日落西山了,肚子早就餓得咕咕響了。”
“既然是他鄉遇故知,那何不一起喝一杯。”
“六爺,是不是有種他鄉遇故知的感受?”我並不惱火,仍舊一臉的笑意。
“成全啊,你這殘羹殘羹吃的可值了,把六爺的百年佳釀都給喝了。”我拍了拍陳成全的肩膀,笑道。
我朝著他回了一禮,便和奕欣走了,我們到鐵匠鋪的時候,都已經是半夜半夜了。
“非也。”奕欣擺了擺手,一臉無所謂的開口,“桌子上的不是甚麼百年佳釀,而是我彙集的孺子尿,本來想戲弄你的,讓這小子給喝了,哈哈……”
“兵戈靠的不是這個,是戰略。”陳成全解釋,仍舊在為本身被騙感到煩惱。
誰料,我方纔走到門口,便趕上了返來稟報的侍衛,這下,又回不去了。
奕欣說著,叮嚀管家,又重新給我備了一桌子的酒菜。
桌上的東西還是中午我跟奕欣冇有吃的,包含奕欣嘴裡的百年佳釀,竟然被這小子說成了殘羹殘羹,估計奕欣要被他氣歪了鼻子了。
奕欣和陳成全也追了上來,我拍了拍陳成全的肩膀,給了他一個眼色,“你先留在這裡,我跟六爺去就好了。”
奕欣擺了擺手,無所謂的說道,“罷了,罷了,你既然喜好就給你了,歸正我這裡多得是。”
“好,我記下了,今後就是本身人了。”奕欣朝著我們舉杯說道。
那鐵匠鋪的老闆嚇得瑟瑟顫栗,還覺得本身犯了甚麼事情。
陳成全聽我這麼一說,神采更丟臉了,“先生,早曉得您好這一口兒,我就給您留點兒了。”
那鐵匠聽我這麼一說,才稍稍的和緩了一些,“大人,小的隻是一個鐵匠,甚麼都不曉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