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拆十間廟,不毀一門親!夕瑤,他們千載相思,怎能分開?”乘夕瑤動容,我扯下腰間的香囊擲向她的手腕,她側身一避,香囊落到了地上,“鐺的一聲”摔成了兩半。
說時遲當時快,我們一進門,就瞥見皇甫倩被捆仙索綁著,而捆仙索的另一頭在夕瑤仙子手上。她身穿紅色的宮裝,雲髻矗立,晶瑩剔透的頭飾垂在了耳旁,一雙秋水目,兩彎柳葉眉,膚色如雪,神態高潔!
“蜜斯,迭日來報,說天庭又派人來抓皇甫女人。”綠綺俄然急沖沖的跑了返來。
“真的!尊主一向守著你,方纔溪風總管有事稟報,他纔出去的。”綠綺趕緊扶我起來,中間另有侍女端水來讓我洗漱。
“那雪見和景天也會來嗎?”夕瑤笑了笑。
“飛蓬……”夕瑤呐呐自語。壞了,我一時口快,如何忘了,夕瑤一向對飛蓬念念不忘啊。
“會!這麼熱烈的事,他們是不會錯過的。”我說。
“不是吧?”我一驚。
“真的。我為你換藥的時候才發明的,傷口早就開裂了,但奇特的是,竟然冇有流一滴血。”綠綺說道。
“夕瑤!”我忍不住叫道。人家本來就喜好她,冇想到,她竟是這般的崇高文雅。
“夕瑤仙子,皇甫倩是凡人之身,她經不住神界寶貝的。你何不成全她的愛情?他們已經經曆了那麼多的波折,莫非還要經曆一次勞燕分飛,生離死彆?”紫萱也勸道。
“如何了?”重樓問道。
“尊主交給我的,他不讓奉告蜜斯。”綠綺扶著我去打扮台那邊坐。
“夠啦。”我奔到他懷裡,笑道。
“丫頭,睡夠了。”重樓的嘴角悄悄上揚。
“我的傷是不是好不了?”我歎了口氣。
“十萬天兵都铩羽而歸,他乾嗎還要派你來呢?該不會是被七殺、破軍氣瘋了吧。”我笑道。
“水碧,我真的要走了。”夕瑤轉過身來,搖了點頭。
我站起家來,接過侍女手中的衣服,打扮了起來。雪鍛長裙逶迤三尺,腰間掛著一個金製鏤空香囊,粉色華衣裹身,杏黃色的軟羅雲煙衫,袖口處用了金線勾花,婉約的金盞菊圖案,栩栩如生!
“你乾嗎這幅神采?”看她的眼睛紅紅的,像哭過啊。
“那你擦的是甚麼藥?”我很奇特。
“千載相思!”夕瑤呐呐自語。她的手卻鬆開了捆仙索,溪風趕緊搶上,將小倩救了出來,護在身後。
“綠綺,傳膳!”重樓抱起我坐到餐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