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不成能,我在入道這麼多年了,本身是在夢中還是在實際中,莫非這還分不清楚嗎?不成能的。她說了就在十五裡外的李樹村,她說問問名叫李鐵樹的人便能夠找到了。”楊羽士斬釘截鐵道。
就連他的門徒也思疑了:“師父,既冇了丈夫,又冇了孩子拖累,再者像你說的那樣長得有幾分姿色,她乾嗎不再醮呢?您是不是記錯了?或者您明天底子就是在竹椅上做了一個夢?”
“那麼,是不是我們走錯了方向?或許彆的處所另有一個叫李樹村的莊子呢。”另一個門徒替徒弟得救道。
楊羽士撫了撫胸口,正要閉上眼睛,未料聽的“哐當”一聲,門被人撞開。楊羽士覺得是門徒莽撞撞入,捶著床沿罵道:“我不是叫你趕走她了嗎?你如何還跑返來?”側頭一看,來者不是門徒,倒是前天見過的阿誰標緻孀婦。
但是問了問村人,彆說這四周了,就是周遭百裡都冇有彆的一個村莊叫李樹村。
楊羽士腦袋一歪,冷冷道:“真不去!誰出錢不是一樣?我乾嗎非得做你這類惱人的事情?”然後楊羽士打量孀婦一番,又低聲道:“看你也不像是有錢人,我承諾幫手,你還不必然出得起代價呢。”
孀婦被他激憤了,瞪圓了眼厲聲問道:“你當真不去?”
“我門徒如何冇有攔住你?我還冇有穿好衣服,你就撞出去,叫彆人瞥見瞭如何說?快出去。”楊羽士慌亂抓起被子道。
楊羽士一聽就火冒三丈,“是不是個子這麼高,長得還挺都雅的一個女人?”楊羽士比量了一個高度。
楊羽士鼻子哼出一聲,道:“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彆說四周,就是再走一百多裡,也見不到熟諳李鐵樹的人。你歸去吧,明天的事情我就不究查了。”說完,楊羽士伸長了脖子朝屋外大喊:“徒兒,快來把這個惡妻趕出去!”
“甚麼事呢?”楊羽士迷含混糊的爬起來,問他的門徒道。他連道巾和道服都冇有穿。
第二天,楊羽士踐約走了十多裡路,終究找到了李樹村。
一時性急,楊羽士狠命朝孀婦蹬出一腳。那孀婦的腰部被楊羽士蹬到,顛仆在地。
楊羽士那裡見過這麼凶悍凶暴的女人!加上他年齡已高,在力量上要減色一籌,當下死死抱住床頭的橫杆,冒死叫喚門徒的名字。但是遲遲不見門徒出去幫手。孀婦的指甲掐進了楊羽士的肉裡,疼得楊羽士哇哇大呼。
楊羽士嘴角拉出一個嘲笑的弧度,道:“向來都是人家請我去,恐怕我回絕。那裡容得你在這裡猖獗?明天我是看你不幸,才上了你的當,遲誤了其彆人的事情。好笑的是你,竟然另有臉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