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青婦女見爺爺承諾了,歡暢得差點腳尖離地蹦起來,說了連續串的感謝。
“哎呀,還要感激那隻釘我的蚊子呢。要不是釘我一下,我恐怕被一目五先生吸完了精氣還不曉得哦。”文撒子拍了個清脆的巴掌,“但是我還把它給拍死了。”
“能夠的。”我插嘴道。爺爺也點點頭。
“你文撒子儘睜眼說瞎話,小孩子能見那些嚇人的東西麼?不把靈魂給嚇跑了?做伯伯的也不曉得疼侄子。”阿誰年青婦女半開打趣半當真的說。能夠看出,她是個脾氣開暢的女人。不過她的口音不像本地人。
文撒子把門鎖了,鑰匙在手指上轉了一圈,說:“我也去看個新奇。”
一見老太太,我嚇了一跳。
巍巍顛顛的腳步聲在屋裡響起,一向延長到大門後。“哐當”一聲,門栓被拉開。接著門收回沉悶的支吾聲,一個老太太的頭在門縫裡露了出來。
年青婦女解釋道:“孩子他爸不想事,還在大棚裡聽孝歌呢。他可不管孩子的,端賴我和他老母親帶孩子。”
“這也能夠?”文撒子思疑的看著我。
“安息就不消了,天氣很晚了,我和我外甥都要歸去,還要趕路。不過你給我們倒點茶吧,我還真有點渴了。”爺爺揮揮手把文撒子朝屋裡趕,叫他快點倒茶來給我們喝。
“真是怪事,剛纔是誰的聲音呢?如何臉不露一個?”文撒子撓了撓後腦勺,“幸虧剛纔的聲音,不然我們可都栽在箢箕鬼的手裡了。我還說要請歪羽士來幫手禮服一目五先生呢,冇有想到另有更費事的東西呈現了。難怪孔夫子說,禍不但行呢,一來就來一雙。”
文撒子的話更是減輕我的這類設法。文撒子用殘暴的打趣體例問候老太太:“李娭毑,您老如何越長越矮了啊?”他學著爺爺那樣哈腰跟老太太握手。
文撒子笑道:“你是外來的媳婦,聽了一點關於馬徒弟的事情,就覺得他的方術甚麼都能治好是吧?他掐時捉鬼有一套,但是不管看病賣藥。你家孩半夜尿多,應當去找大夫,如何來找馬徒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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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撒子見了,趕緊打號召:“本來是弟妹哦。你家的娃娃又不聽話了?叫馬徒弟帶兩個鬼去嚇嚇他,是吧?”
“要拜雞做乾哥。”我說。
她仰起脖子喊:“媽,我帶馬徒弟來了,開門吧。”
爺爺搓了搓了巴掌,說:“那好吧。到你家喝茶去。趁便幫你家小娃娃置肇一下。走吧,你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