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火燒了老巢，它天然待不下去，也就不會來騷擾鄉裡了。”
李阿牛開初不敢信賴，處理山鬼就這麼簡樸？
養屍鬼的人野心不小啊。”
白叟無法笑道：“小道長，我們這裡的確有鬼，隻是它們不是孤魂野鬼，而是山神派來監督我們，不準胡亂砍伐樹木，胡亂開墾地步的。
“小道長！”
回到家裡已經是將近拂曉時分，李阿牛站在門口扶著女兒的肩膀問道。
李阿牛的老婆早在昨日下午便一命嗚呼了，據村莊裡的赤腳郎中說，是嘔血過量，梗阻氣管而死。
……
“這……”
“不可……絕對不可……”
白野一揖說道，既不否定，也不承認。
隻剩半人高的空心樹樁，足有十人合抱粗細，斷口處已經有了些咒文般的紋路，申明這顆大樹正處在化形邊沿，便被外力殺死。
跪在一邊的小女人李果，摸索著喊了聲，就不敢再喊了，恐怕阿爹俄然發瘋。
……
“道長！”
他說著彆人聽不懂的話，驀地起家飛奔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