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想著,長公主對上齊大孃的態度也變得肆意了起來:“猖獗!本公主麵前,也是爾等愚婦能夠大喊小叫的?來人,把她……”
“這位就是狀元爺的孃親?孃親可貴來帝都城一趟,路上但是累著了?要不要我派人給孃親買些補品送過來?”即便是擠出了笑容,長公主的子虛還是儘顯在外的。畢竟誰都曉得,宮裡的補品必定是最好的。可長公主一張嘴,就是在內裡買。這此中的辨彆,不必多說,已然見了分曉。
旁的女子嫁進夫家,需得服侍公婆。可她是長公主,堂堂皇家女,那裡還需求操心跟齊大娘打仗?實在不喜好,隨便找個由頭,將齊大娘送出帝都便是。
不過齊大娘也不是真的蠢得無可救藥。許麗娘母子為何會被趕出帝都,還不是長公主仗著身份和權勢的逼迫?
“家母初來乍到,又未曾讀書識字,禮節尚缺,獲咎了長公主殿下。還望長公主殿下包涵包涵。”齊修遠不否定齊大孃的言行確切衝撞了長公主。但是與此同時,他對齊大孃的保護也是實實在在,冇有半點躊躇的。
現在親目睹到長公主站在齊修遠身邊,齊大娘彆提多活力了。但她也並未提及許麗娘母子,隻是沉著臉不歡暢的瞪著齊修遠:“誰準你隨便跟女人打仗的?我辛辛苦苦扶養你讀書,到頭來你就是如許回報我的?
因著跟齊大孃的相見兩生厭,長公主可貴冇在狀元府多呆,並且決定,接下來的幾日裡,都不會再來找齊修遠了。
齊大娘倒是冇有想那麼多。在她眼裡,長公主就是用心想要奉迎她,擺瞭然冇安美意。
如果齊大娘跟長公主大喊大呼,長公主是不會理睬的。愈乃至,還會更加對勁洋洋。但是,齊修遠開了口,並且還向她請罪,事情就立即變了性子,直讓長公主心慌不已。
她都已經很儘力奉迎齊大娘了,他可不能說她的不是。
她這是造了甚麼孽喲!如何就攤上了這麼個拋妻棄子的兒子,讓她今後如何去見列祖列宗?
齊大娘一邊罵一邊打,動手力道極重,足可見她現在翻滾的肝火。打到最後,齊大娘又是忍不住悲從心來,直接哭了起來。
長公主是很看不上齊大孃的。這才初度見麵,齊大娘就給她留下了粗鄙霸道的壞印象,而後天然也完整不想要奉迎齊大娘,更彆提跟齊大娘朝夕相處。
“狀元爺這是那裡的話?我不過是隨口一說,並無歹意,更加未曾想過要治孃親的罪……”長公主一口一個“孃親”,倒是喊得順溜。不過她方纔的肝火,也是實打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