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館主,把他們都給我趕出去!”烏黑青年對著一旁那瑟瑟顫栗的館主吼道。

徐真天然是毫不讓步。

烏黑青年嘲笑道:“就憑我們是天鼎門弟子,夠不敷?”

“當然,大人你如果住在這裡也無妨,但梁國的那些人就要讓出去。”這烏黑青年又說了一句。

“你敢脫手?”烏黑青年大怒。

徐真大怒。

楚朝陽美滿是一臉赤腳不怕穿鞋的模樣。

僅僅隻是幾個弟子,就有如此氣勢。

“小子,你叫甚麼名字?”

楚朝陽輕哼一聲:“脫手如何了?就算是鬨到大燕天子陛下那邊,也是你們天鼎門理虧,我怕甚麼?”

烏黑青年麵色微變。

楚朝陽還是是麵不改色。

天鼎門弟子一看徐真出來了,皆是暴露不屑之色。

這不純粹是自找費事嗎?

徐真神采微沉:“梁國丹宮主事,徐真。”

徐真又氣又怒,一張臉要多丟臉有多丟臉。

一聽是丹宮主事,這幾個天鼎門弟子神情略微收斂了一些,畢竟是九天丹宮的人,他們也不敢過分猖獗。

館主都快哭了。

這小子,莫非真的一點也不怕天鼎門的人嗎?

天鼎門竟然放肆至此?

本覺得用丹宮身份,能夠壓住這些天鼎門弟子,卻冇想到這些弟子聽了以後,倒是一個個暴露不屑之色。

徐真豁然轉頭,就見楚朝陽站在本身身後,一臉笑意的看著本身。

徐真被氣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可楚朝陽這一出來,直接開罵,事情一下子就變得費事起來了。

楚朝陽腳下一動,開靈九重修為氣味滿盈出來,頓時讓這十幾個天鼎門弟子為之一驚。

他們天鼎門在燕國那是丹道界數一數二的巨擘,即便隻是他們這些弟子,在燕國行走也是到那裡都會遭到禮待,何曾被如此對待過?

隻能是用乞助的眼神看著徐真。

“不但要叩首,還要喊我們叫爺爺!”

聽到楚朝陽的名字,烏黑青年一怔,隨即思考了一下。

徐真沉聲道:“我們一個也不會分開,你們另尋他處吧。”

“這處驛館是我天鼎門弟子的常居之處,你們梁國的人卻把這裡占了,這是甚麼意義?”為首一個天鼎門青年出言說道。

此人看起來二十七八歲的模樣,膚色烏黑,眼睛狹長,看起來有些陰霾。

那些天鼎門弟子心中反而是打鼓起來,有點遊移了。

楚朝陽倒是涓滴不懼,嗬嗬一笑。

“丹宮又如何?我天鼎門在丹宮也不是冇人,你戔戔一個梁國主事罷了,在我天鼎門眼裡甚麼也不是。”烏黑青年嘲笑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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