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止肅容道:“是孫兒失手推倒了微表妹,不成想微表妹手腕恰好被枯枝刺傷了。祖母,請您家法措置孫兒吧!”

衛國公老夫人有四個一等丫環,彆離是良辰、美景、賞心、樂事,此中以良辰最為細心,當下應一聲是,對美景使了個眼色,半晌後就一左一右拉著那侍女出去,等那侍女撲通一聲跪下後,各向一側退了兩步站定,如許的間隔,足以應對很多突髮狀況。

向來冇法無天的小霸王灰頭土臉的去找迷路的妹子去了,一邊往外跑一邊悲忿地想:能怪他把容嵐突破頭嗎,每次她迷路,先捱罵的都是他!

她能夠把此事就此揭過,那是因為害微兒受傷的是止兒,還是在止兒並不是成心的前提下,卻不能因為韓氏那幾句胡塗話鬆口,那不是即是奉告彆人,微兒受傷是咎由自取嗎!

韓止暗歎口氣,心道瑤表妹實在過分仁慈,這類時候仍想著保護微表妹的名聲。微表妹雖有錯在先,可現在受傷昏倒,說到底還是他太魯莽了,又何必還讓她擔上暴虐的名聲呢?如許看來,隻能委曲一下瑤表妹了。因而咬了咬牙道:“是的,不過這事還是因為孫兒莽撞才形成的,和瑤表妹無關,且在孫兒生辰宴上害兩位表妹出了事,都是孫兒的失責,祖母不管如何懲罰,孫兒都心甘甘心!”

程微緊緊摟著老夫人脖子痛哭,含含混糊吐出的話卻讓一屋子人大吃一驚,氣得韓氏把程微拽出來,斥道:“程微,你是癔症了麼,再胡說八道,我就把你嘴封起來!”

曾氏投給兒子一個抱愧的眼神,俄然愣住:“對了,嵐兒呢?”

這話一出,在場世人神情各彆,老夫人麵色微沉環顧一圈,這纔看向韓止,問道:“止兒,那你給祖母說清楚,你是如何害你表妹受傷的?”

侍女玄月說未看到,再問下去就有些丟臉了,景王世子妃曾氏忙道:“義母,既是一場不測,就算了吧,您瞧這些孩子一個個嚇得臉都是白的。孩子嘛,可不都是奸刁的,我都冇美意義跟您說,昕兒還曾把嵐兒的頭突破過呢。”

母女二人大眼瞪小眼,氛圍很有幾分劍拔弩張,一向默不出聲的韓平俄然開口:“祖母,我們幾個疇當年,另有一名侍女在場。主子受了傷,侍女難逃瀆職之責,依孫兒看,該懲罰那侍女纔是。”

“婢子……”玄月下認識瞥了韓止一眼,欲言又止。

容昕被曾氏問的一臉板滯,瞧瞧這個,瞧瞧阿誰,驀地一拍腦袋:“壞了,mm必然是還在聽雪林裡找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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