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微聽完,消化了好一會兒才問:“那薛融又是如何受傷的?”
“老爺放心吧。”韓氏悄悄鬆了口氣。
此案一出,幾家歡樂幾家愁,那些遭到連累的官員不必多說,程二老爺這段光陰走路都腳底生風,精力抖擻。
想到這裡,那些酸酸甜甜皆化作了疼痛,程微連八斤都不敢多看,提著裙角倉促而去。
程微冷冷道:“我看他受傷的部位,像是被打了板子,普通這類都不是私刑。八斤,如果那薛老爺冒犯了刑法,你把他送到這裡來,可想過結果?”
因怕透露,崔子謙在會試前夕雇街頭地痞弄傷薛融右手,後見他仍然前去測驗,又派歹人半夜糟蹋其妹,害得薛融之妹吊頸身亡。同時誣告同縣舉子鄭兆和夾帶,乃至鄭兆和憤而碰鼻他殺。
隻可惜,之前二哥一樣會用心替她解憂,今後恐怕要避她如蛇蠍了。
八斤搖點頭:“這內裡有甚麼名頭。小的就不大清楚了。不過三女人您放心。小的敢把薛老爺帶到我們醫館,就是因為不會惹來費事的。科考舞弊是大案,這兩日已經傳遍了。上至本科主考的禮部侍郎,下至淩光縣令,一乾人等都已經被投進了大牢。小的還傳聞啊,等該案告結束。說不準此次春闈都不作數了呢。”
她不消再問。隻是因為心中清楚,薛融能狀告崔子謙勝利定然少不了二哥的幫忙,不然僅憑一個精力幾乎崩潰的呆舉子,那些證據從何而來。
程微不再看他,輕聲道:“罷了,我不問就是了。那崔子謙能獲得獎懲,就是最好的成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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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氏心抖了又抖,死死忍住破口痛罵的打動纔開了口:“老爺如何想起這個了?”
薛融於兩日前擊登聞鼓,狀告金科登榜的淩光縣崔子謙在鄉試和會試中找人代考。
八斤忙點頭:“啊,小的恰好碰到了這位舉人老爺,就趁便送過來了。”
“如何回事兒?他莫非又招惹了甚麼人?”程微心想這薛融真是運氣差,每次見他,一次比一次傷勢重。
韓氏一聽,肺都要氣炸了。
冇過幾日,程澈的加冠禮到了。(未完待續。)
程二老爺的高興從內而發,眉眼都溫潤了很多:“我之前憤怒瑤兒把大好的婚事折騰黃了,還鬨出那很多事來,可現在一看,何嘗不是運氣,不然弄到現在退親,就欠都雅了。守在莊子上的人傳了信來,瑤兒患的不是天花,隻是起了疹子,現在已經好的差未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