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他媽混蛋!臭婊子,敢潑我!”易少抹著臉上的紅酒,再也冇有了開初的翩翩風采,破口痛罵起來。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被一個女人用酒潑臉,換誰也下不來台。
阿龍號召他的人敏捷分開了房間,現在,他已經顧不上公理和職責了,把我和林菲、李娜晾在了門口。
從走廊一頭衝過來十多名彪形大漢,為首的一個春秋不大,身形肥大,但是幾近半裸的上身紋滿了各種色彩的植物紋身,雜七雜八的像植物園。
那十多條大漢立即衝向了易少和趙帥他們。
“都是他們的錯!”李娜也不甘逞強,擁戴林菲。
我固然不會技擊,但是從小在山裡竄上竄下的,身材遠比普通人要矯捷的多。眼看畢建山就要抓住林菲,我抬腿就是一腳,直接踹在他小腹上。
為首那人不滿的瞪了我一眼,然後對易少等人說道:“你們敢在這裡肇事,那就遵循我們的端方來,補償統統喪失,痛打一頓後扔出去,來啊!脫手!”
“啊!您是易少爺?對不起,是我眼拙,我這就帶人分開!”阿龍倒吸一口冷氣,從速鞠躬賠罪。
一名大漢衝到胡斐麵前,伸手去住他的衣領,誰知胡斐三個手指扣住那人手腕,悄悄一轉,那人立即痛的大聲喊叫起來。
易少站在原地紋絲冇動,伸手指著為首那人的鼻子問道:“你是新來的吧?叫甚麼名?阿彪呢?”
我對胡斐道了聲謝,在二女的攙扶下走出了包廂。奇特的是趙帥和畢建山竟然冇禁止我們,隻是悻悻的瞪了幾眼。
“是你們幾個打傷了人嗎?也不看看這是甚麼處所?”為首那人一臉的公理,進門後直接叱問易少等人。
現在,畢建山也站了起來,看到我們要走,他又攔在門口,“媽的,打了人還想跑,等著進局子吧。”
趙帥和畢建山乾脆一言不吭,直愣愣的看向易少。
易少微微一笑,很有風采的點頭稱謝,“非常感激林蜜斯給我這個麵子,乾杯!”
胡斐也冇活力,隻是笑著搖了點頭。
“不要你的臭錢,拿走!”林菲直接把錢扔向空中,無數紅色鈔票漫天落下,像天女散花。
“小婊子,敢戲弄易少,明天必然讓你肉償!”畢建山直接撲向林菲。
阿龍躊躇起來,他的職責就是確保來此消耗的客大家身安然,懲戒那些在此肇事的人,但是副總經理也警告過,能來這裡消耗的人非富即貴,很多時候要見機行事。
酒瓶碎了,鮮血異化著殘酒沿著我額頭流的滿臉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