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號就抽抽鼻子，老督導和馬思端鬆開她的手，她顫巍巍地接過青葙遞過來的醫藥箱先給徐盛用碘伏棉簽擦洗了傷口，再謹慎翼翼地用新棉簽按住。
“他剛來，冇有經曆，而我纔是明知故犯的阿誰……”
她結結巴巴地哽咽地說道。
“謝甚麼謝，是我太粗心了。”青葙也是慚愧不已。
“你流血了。”6號說道。
笑容極其勉強，青葙拍了拍他的肩膀，輕聲說道：“老督導找你……冇事的，他已經氣消了。”
“……”青葙像極不肯意回想起，“差點咬死同病房的一名煩悶症患者……以後那名煩悶症患者被家人帶出病院，趁著家人不重視他殺了，6號就一向感覺是她導致那名患者的滅亡，病情反幾次複竄改著。”
老督導擺擺手，其彆人都冷靜退出去，該值班的值班，該睡覺的睡覺。馬思端在走廊叫住麵色凝重的老督導，遊移地說道：“老督導，徐盛跟6號的乾係是不是過分密切了？”
6號又開端咬他的鎖骨，徐盛忍痛，說道：“如許你會好受點嗎？”
6號那天對他說過的話，他也記得清清楚楚。
病房頓時墮入非常的沉默中。
徐盛垂下眸子，悄悄拉開6號一向拽著他衣角的手。
滴！滴！滴！
馬思端的問話恰是老督導心中所想，老督導搖點頭，說道：“這事用不著你操心，歸去睡吧。”
老督導說這話就申明他已經氣消了，青葙暗自鬆口氣，老督導又說道：“對了，你先去6號病房一趟，把徐盛給我叫過來。”
“那件事疇昔那麼久了，你也彆一向惦記取，”老督導看出青葙的心機，說道，“就到這裡，徐盛我也不過分究查了。你等會兒讓值班的那幾個傢夥去巡查一圈，鬨了那麼大動靜，就怕影響到其他病人。”
徐盛問道：“你曉得她為甚麼會如許嗎？”
等馬思端走後，老督導踱著步子歸去辦公室，坐在那邊揉著太陽穴。
“最嚴峻的是到甚麼程度？”徐盛嚴厲地問道。
青葙離創辦公室，回到6號病房前，見6號已經重新睡著，徐盛坐在中間，不知在想些甚麼，眼神空蕩蕩的。青葙心頭一緊，朝徐盛晃了晃手，徐盛回過神，有些倦怠地衝青葙笑了笑。
6號這個症狀，之前冇有見過。
“我節製不了我本身……對不起……對不起……”
“夠了，徐盛！”青葙上前拽住徐盛，含著眼淚說道：“她在發瘋，底子聽不進你的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