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可。”孫阿巧一本端莊道,“一碼歸一碼,我這麵又不是給老祖扯的。哦,對了,剛纔那瓶丹藥的錢,轉頭還要煩勞主任給報銷一下哦。”
“花雲裳笨手笨腳的隻會打打殺殺,你也信她能煉製膏藥?!”阿蠻瞄了一眼殷勤手中的膏藥,眼睛一亮啾啾道,“這不是你前幾天從坊市中買的襤褸獸皮嗎?被她抹了些油膏竟成了收斂血氣的祕製膏藥了?”
殷勤見她哭得梨花帶雨,悄悄歎了口氣,起家將她拉到桌邊,與她麵劈麵地坐了。孫阿巧被殷勤目光炯炯地盯著,便也哭不下去,俏臉微紅道:“我本來想躲遠些,免得被你曉得,又要叱罵我修行懶惰。”
“又是為了我?”阿蠻啾啾氣道,“花雲裳為了我捧了你的臭腳,你也為了我被花雲裳敲走了靈石。實惠全讓你們得了,黑鍋卻滿是我來背?”
花雲裳讓我貼這東西,莫非是想以我散逸的血脈氣味去滋補這獸皮中殘存的孟極血脈?殷勤拿著“膏藥”暗自思忖:這倒何嘗不是一個風趣的嘗試,隻是不曉得花雲裳滋養這獸皮中的殘存血脈有何用處?
蠻荒修士所煉製的膏藥大多是以高階的獸皮為底兒,再敷上特製的藥膏而成,殷勤手中這塊所用的獸皮公然很有些年初了,殷勤微微探入迷識,此中公然透出一絲上古凶獸的血脈氣味。
“還是阿蠻仗義!”殷勤見阿蠻的尾巴捲過來,忙伸手給她馬殺雞道,“也不枉我為了你,被老祖敲走好多靈石。”
殷勤細心回想雲裳的交代,愈發感覺他的猜想能夠性極大,雲裳說每隔三月便要換一塊膏藥,重新推宮換血一次,如此這般需得來個七八次才行,她手中的孟極殘卷也大抵是這個數量。
“被花雲裳揪的。”阿蠻兩隻小爪捂住鼻尖,不幸兮兮地啾道,“我隻和她說你的腳不算臭,便被她下了毒手。”
殷勤見狀曉得她心中有所迷惑,用心板臉道:“我傳聞,你比來買了很多赤龍丹服用,便是用來治病的?”
“獸皮?但是那上古孟極的獸皮?”殷勤被忘憂丹抹去了一些影象,固然聽阿蠻複述過孟極殘卷的事情,卻已經健忘了孟極獸皮的模樣。被阿蠻提示,殷勤的腦海中也閃過一些支離破裂的影象。
殷勤見孫阿巧垂著頭挪動到門邊站著,一副做錯了是事情的模樣,不由歎了口氣道:“不過是女人家的月事罷了,乾嗎偷偷摸摸的,又不是你做了甚麼錯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