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殷勤板著麵孔,朝耿福山徑直而去,“你既然認得我,就該曉得花狸峰上,老祖的事就是最大的公事,你還敢跟我談公事?”
孫阿巧與朱醜妹一左一右地跟著殷勤,直奔校場內裡的那群修士而去。藍雀等人也都不看熱烈了,緩緩地跟著殷勤三人從前麵靠了疇昔。
阿誰說怪話的修士,剛哈了兩下,殷勤罵了聲娘,便掄拳衝了疇昔。那人嘴巴雖損,卻隻是個煉氣期的弟子,待他反應過來,已經被殷勤一把捏住了脖子,翻起了白眼,緊接著噗噗兩聲,便被殷勤兩級老拳砸了個滿臉著花。
那些旁觀的人,見殷勤氣勢洶洶來意不善,略微有些騷動,一個青衫修士轉回身說了幾句,那些人便都溫馨下來。
“殷主任,還請自重!”耿福山等的就是殷勤受不了調侃而搶先脫手,宗門禁律,弟子之間凡有爭鬥,先脫手者重罰。他特地對暴怒的殷勤不加禁止,乃至用身材擋住了中間一個想要脫手的火伴,為的就是後發製人。
冇有了乾坤戒,朱醜妹的大斧就隻能在腰間彆著,幸虧這斧子也是其中級的法器,本身也有縮放的服從,能夠縮小成巴掌大小,行動起來倒也不算礙事。
孫阿巧見殷勤麵色不豫,不敢坦白,小聲道:“他們說,殷主任一個大男人奉侍老祖畢竟不便利,我們這是先拿閹豬練手,等練好以後,便能夠將您閹成個寺人,如許纔好奉侍老祖。”
“他叫耿福山,修為在築基二級,前幾日才做了巨門部料庫的執事。”孫阿巧自從進了老祖辦,修為長進未幾,卻遵循殷勤的叮嚀將花狸峰的人頭摸的極熟。見殷勤麵帶迷惑,她又彌補道:“他是耿家西院的人,論輩分應當喊祿存部的耿長老三爺,兩月前下落不明的耿六一是他的親生兒子。”
這耿福山在耿家素以能言善辯為能,他四週一群修士見殷勤被他問得一時語滯,不由得一陣轟笑。有人舊話重提陰陽怪氣道:“老祖怎會命令給公豬去勢?八成是老祖命殷主任自行去勢,他怕疼才偷偷跑到此地演練來著,哈哈......呃.......”
“阿誰穿青衫的是甚麼人?”殷勤看出此人是這群人的頭兒,低聲問孫阿巧道。
耿福山雙目微赤,正要接話,殷勤已經粗聲喝道:“你們到底想乾甚麼?讓你們從速散了,聽冇聽到?”
不但板斧物歸原主,連同她被青帝廟搜走的水蝗蛛絲,以及水晶小劍全被殷勤以花狸峰的燈號索要了返來。不過代價最高的一個乾坤戒以及號稱能燒萬物的蝕火幽明倒是不知所蹤了,這兩樣東西底子就冇有入青帝廟的庫冊,也不知是在那道手續上被人貪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