鑽兒正自腹誹,後間門簾一挑,一個身材精乾的年青後生大步進屋,老遠便朝他拱手笑道:“不知師兄大師光臨,殷勤有失遠迎,還請刁師兄千萬包涵啊,哈哈哈。”
那萬一如果話不投機呢?你就不怕被人當場綁了丟到煉器爐子裡去?藍雀瞟了一眼殷勤,還是把擔憂咽回了肚裡。
以鑽兒的經曆經曆,天然不會犯狗眼看人的弊端,既然看出殷勤的不凡,他的言談舉止便變得謹慎謹慎起來。身為築基修士,鑽兒乃至能從殷勤身上打動一絲淡淡的威壓,這讓貳心中驚奇莫名,因為即便那些築基前期的修士,也很難給他形成近似的壓迫感受。並且殷勤身上的威壓,與高階修士依托靈力的壓抑又略有分歧,不知為何,殷勤給他的感受,更像是麵對一頭來自太古的凶獸。
“是長孫長老給他起的,長孫長老是我們萬獸穀的煉器大師,便給他座下的三位高徒,起了鐵錘,鑽兒和葵扇的外號。”
既然大道有望,鑽兒倒也想得很開,早將餬口的重心從一心向道,調劑到用心享用的方向上來。他在衣食住行上的開消乃至要超越宗門的很多高層長老。
藍雀這話的重點就在前麵這一句,她是擔憂長孫烈破解不了這邊抄經的密文,讓弟子將殷勤騙去,對殷勤用強。不過,她的心底對於殷勤的抄經密文也是非常獵奇,開端兩天她還擔憂逸青雲他們會被藏經閣的執事俄然突入綁了出去。
“刁執事?他是何方崇高?”殷勤看向藍雀。
聽罷藍雀的解釋,殷勤滿臉的哭笑不得,看來給弟子胡起外號,還是萬獸穀的一項傳統呢,不但花雲裳有這弊端,這個長孫烈也是一樣!
鑽兒本家姓刁,道號守塵,不過萬獸穀高低幾萬人,能夠叫得出他全名刁守塵的人也冇有多少,沾了長孫烈的光,大師皆以鑽兒相稱。鑽兒實際的年紀已經四十有三,之以是端倪清秀出了天生麵嫩以外,還和他在十八九歲服用過駐顏丹有關。要說,這貨也是個奇葩,彆的修士在阿誰年紀都是冒死攢錢買開脈丹,補氣丸之類的丹藥,唯有這貨方纔開脈,便將全數積儲買了個駐顏丹吃了。
可這兩個傢夥已經肆無顧忌地抄了好幾天,藏經閣那邊卻遲遲不見動靜,並且據小道動靜說,不是藏經閣不想綁人,而是他們冇法破解密文冇有證據,綁不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