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回事?那蟲兒但是吃太多撐胡塗了?竟然反噬本主?”藍雀過來看了看狗丫兒的手掌,目光落在地上,不由吃了一驚,方纔還圓圓滾滾的一隻胖蟲兒,現在竟然隻剩扁扁的一層皮貼在地上。
狗丫兒無辜道:“我今兒打坐了一天,將將規複了些,哪有工夫去補綴那人?”
藍雀曉得狗丫兒餘怒未消之下,千萬不會讓殷勤好過的,但在他神識中下禁製總比讓他被蠱蟲啃噬得發瘋強。
那蠱蟲比之前整整大了兩圈兒,飛翔都顯得非常吃力,用力扇動著一對小翅膀,晃閒逛悠地朝藍雀飛了一段間隔,俄然發覺不對,又掉頭朝狗丫兒飛疇昔。
狗丫兒恨道:“那人奸猾非常,收回蠱蟲也行,卻要給他神識下了禁製,須防他乘機搗蛋。”
“你到底如何了?”藍雀看狗丫兒疼得滿臉是汗,卻又不曉得該給她服用何種丹藥。
不知何時,殷勤已經坐在倉房角落裡的一張陳舊椅子上,椅子隻剩了三條腿,隻能靠牆戳著。在他身前是斷成兩截的一團獸筋索,他的神采慘白如紙,模樣也是狼狽非常。
藍雀趕緊提起一縷靈氣送入狗丫兒的體內,不想方纔靠近心房便被一道冷森的鋒利血氣打散,她皺起眉頭,不斷念腸又輸了更多的靈氣出來,成果不但冇能突破那道鋒利血氣,狗丫兒被她靈氣所激,反倒吭吭地咳出大口的鮮血。
“你覺得血毒真的無藥可解麼?”藍雀輕視地笑笑,“未免太小瞧我萬獸穀了。”
藍雀先是呆了一下,她還覺得狗丫兒傷勢未愈,剛纔行動大些扯動了傷口,等她看清狗丫兒捂著心臟的位置,滿臉痛苦,這才覺出此中的不對。她從速蹲下來,將癱軟在地的狗丫兒扶住,讓她靠在身上,一邊從獸皮袋裡取出幾個丹瓶。
他伸出一隻手,做了個輕抓的行動,躺在地上已經昏迷的狗丫兒俄然身子一挺,噗地噴出一大口鮮血。
“你、你......”藍雀指著殷勤的鼻子,瞪大了眼睛,渾然忘了靠在她身上的狗丫兒已經歪倒在地。
事關老祖的奧妙,藍雀揮退院內的兩個煉氣修士,這才微微皺眉朝狗丫兒道:“我曉得你心中恨他,可他畢竟是老祖點名索要的人,你經驗幾次出出氣也就行了,三番五次用那蠱蟲,就是鐵打的金剛也接受不住。真如果弄殘了他,老祖麵前咱倆都不好交代。”
狗丫兒伸脫手,讓那胖蟲兒慢騰騰地落在掌心,暗道:這蟲兒實在是又饞又蠢,今後還是要馴一隻真正的蠱蟲,碰到一樣的環境時才氣用得心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