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呼吸短促像是支氣管炎的病人收回“呼哧呼哧”的響聲,既然人家明說了不讓賞識那就不賞識了,我伸手就摸到了她文匈的前搭扣,大拇指和食指密切共同不到一秒就消弭了她這道武裝。
這麼隱私的處所,能打仗到的應當隻要她的丈夫和戀人。
那是一朵怒放的牡丹花,綠色的花葉以及紅色的花瓣清楚可辨,和她的身材一樣完整能夠稱作是藝術品。
她說的不錯,遊戲有遊戲法則,約泡需求的隻是相互的身材以及在各自朋友處得不到的那種骨子裡浪盪開釋的激清。
隻不過我的話還冇說完,娜娜俄然小母豹子普通再度挺起上半身紅嘟嘟的嘴唇伸開一下將我的嘴巴堵住了!
更絕妙的是這個紋身帶著青色的枝蔓,小手指粗細的枝蔓從花蒂下一向延長下去,進了小內內裡。
冇有之前那場啪啪如火如荼的前戲,娜娜此次直接就進入了戰役狀況,精確的讓我的船入了她的港。
誰特麼的太有創意了,我想那牡丹花的枝蔓必然是延長到了上麵的生命之泉。
方纔我還想問她身上隱蔽處那些傷痕的來源來著,但她的話完整堵住了我的嘴。
三下兩下我的兵器又蠢蠢欲動了。
“嘻嘻嘻,嘻嘻嘻!”她笑的花枝招展,俄然一下翻身就騎在了我身上:“這但是你說的,我就來嚐嚐看看它是否真的是個寶!”
我一句話說完感覺冇有能明白表達出我想表達的意義,因而又彌補一句:“不是,我是說你是不是仳離了或者老公長時候不在身邊?你,你彷彿比我還饑渴,你是不曉得你剛纔那猖獗的模樣,我恐怕我後背上都被撓的臉孔全非了!”
現在統統都被拋在了腦後,我摟著她柔嫩的身軀在床上翻滾起來。
冇有了話題,房間裡溫馨的很。
文匈無托,軟軟的和那兩團貼合在一起,我毫不客氣的享用,雙爪攥住。
幸虧曾經在潘玉身上做過無數次脫衣實驗,我三把兩把將她身上的連衣裙扯下但絕對保持衣服的無缺無損。
港道濕滑,熱乎乎的,我不由長長哼出一聲……
“我的事兒……你少曉得為好!”她的聲音幽幽傳來:“玩遊戲就要遵循遊戲法則,我們都是成年人,約泡為的就是開釋相互體內的壓抑,咱倆隻是泡友,除此以外彆的不談!”
差未幾過了十幾分鐘,相互的呼吸安穩下來,她滑溜的小手卻像是一隻蛇從我的腰際漸漸爬上我的身材,然後她微微抬起上半身把頭枕在了我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