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點頭,低頭看著本身,莫名有種死裡逃生卻又羊入虎口的感受。
黃鼠狼背後毛茸茸的大尾巴在地上掃來掃去,像隻狗。俄然它滿身豎起,麵露凶光向我跳過來,蘊晨一鞭子抽向它,它嚎叫一聲顛仆在一旁。黃鼠狼畢竟是冇偶然令的東西,它不像狐妖那樣寧同歸於儘也不肯苟活。許是想到硬拚無用,黃鼠狼隻好緩緩從地上爬起走到我們身邊,用要求的目光看著我們,彷彿在祈求我們放過它。眼看著蘊晨的鞭子就要抽下去,何禹伸手截住了她。
“算了,放過它吧。”何禹淡淡的說。
何禹拿出桃木劍刺向黃鼠狼,黃鼠狼彷彿推測了這一幕,它從速躲開,恨恨的說,“既然你要對我趕儘撲滅,那我也不會對你包涵麵。你不仁休怪我不義,不出明天,你這趕屍寨就會變成一片墳場。”
“不成能,我們族長向來戀慕我們,怎會做這類事兒。何道長,我們一貫恭敬你,你彆說這類話來誹謗族長”一個趕屍匠忿忿的說。
半夜時分,族長的床下傳來悉悉數數的聲音,我們頓時警戒起來,呈滿身防備狀況。一個滿身是黃毛的人從床下鑽出來,身後拖了根毛茸茸的尾巴,看模樣是半人形的黃鼠狼,它應當就是帶頭的。
“但是師父,它這類下作的東西是死性不改的。如果放過它,保不準它會成為第二個狐妖。”蘊晨不甘心的說著,看向黃鼠狼的目光裡充滿鄙夷。
黃鼠狼獻媚的看著何禹嘿嘿直笑,它說,“承諾你的事兒我都做到了,我們演的還像吧。嘿嘿,隻是,你承諾我的事……”黃鼠狼伸脫手謹慎翼翼的捅了捅何禹的胳膊。
何禹拿出淨瓶,說,“放過它不代表放虎歸山,讓它在這裡邊靜思己過好了。”
蘊晨暴露明麗的笑容,對勁的說,“是啊,他是我師父假扮的。誒,虧你還是跟著那隻狐狸精混跡了這麼久的,一點兒奸刁勁兒都冇學到,竟然一向冇發明。”
蘊晨舒悅和我趴在房粱上察看上麵的動靜,如果有不對勁就衝出來庇護何禹,固然他修為比我們高,但免不了有被偷襲的傷害。
何禹一巴掌拍在她的後腦勺,以教誨的口氣說,“你就彆做夢了,腳結壯地好好修煉。”接著何禹看著我,嚴厲的說,“難怪你體內有妖氣,本來是這狐妖的內丹。此事切不成張揚,免得有歹人起歹心。”
“如何?想逃竄?問過你姑奶奶我同意了嗎?”蘊晨抽出腰間的軟鞭打向黃鼠狼,隻聽得一聲痛苦的嚎叫,黃鼠狼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