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甚麼意義?”我腦筋裡又一團糟亂了,他公然與我熟諳,並且他的話字字帶著諷刺之意,但是為了不讓他看出來我甚麼都不記得了,隻能強裝平靜,順著他的話問下去。
主子帶著我們趕到時,舒女人你身上爬滿了蛇,這些蛇生於極陰之地,常日裡吃的是小鬼的靈魂,它們咬斷了你滿身的筋脈,當時的舒女人奄奄一息。主子與那二人苦戰好久纔將他們重傷,隻是主子也受了傷,我們將你帶回這鬼村療養,主子已經為你修補了傷處,隻等它癒合。這些日子女人你就放心住在這梨院,等傷口完整好了再分開吧。”
一個黑衣女子排闥出去,恰是白陌,她把一碗玄色的藥汁放在床邊的櫃子上,扶住了正要起家的我,“舒蜜斯,彆亂動。你身上的傷口正在癒合,不能有狠惡的行動,會前功儘棄的。”
我但笑不語,暗自催動了修為,陰陽臉的眼裡模糊呈現了一隻紅狐的幻象,不過半晌就消逝了。他的眼神變得板滯,我對勁的自言自語,“裝腔作勢嗎?也算吧,隻是這裡邊還含了點實在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