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喝了半碗薑湯的墨白也發覺到喜喜愣神,抬眼看去,見她手裡拿著鳳紋玉佩,微微一頓,冇有開口。

“吱呀。”

墨白本來想說不可,見她一臉要發黴的模樣,也冇再說。

之前冇有細心看過,隻曉得是龍紋。現在見他拿在手上,細心瞧看,模糊感覺那鏤空紋路非常眼熟。

“能夠光亮正大做的事我為甚麼要偷偷做?”

墨白點了點頭。

早餐是胡蘿蔔粥,還加了點肉末。瞥見胡蘿蔔喜喜就想起她家兔爺,吃了兩口,嘴裡溢滿甜甜的胡蘿蔔味。

……

她拎著小凳子進屋,又轉頭看了看劈麵的山巒,也不曉得墨白帶傘冇。他這麼聰明,瞥見天氣不對,應當帶了吧。

把傷口笑裂了的喜喜掙紮著喊了人出去,去叫墨白給她敷藥。誰想墨白為了躲開要咬他一口的好色之徒,躲遠了。

她手上的行動很輕,擦拭得很當真,先將額頭濕發擦乾,免得髮梢雨水滴落在他眼裡,再往前麵擦拭,免得雨水滾掉隊背。她行動輕柔而體貼,墨白都感受獲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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