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去吧。”

堆棧外頭已經滿布伏兵,掌櫃小二另有佃農都被勸離,全部堆棧除了他們兩人,已經成了個空殼。上官雲清也瞥見了那兩條影子,嘲笑一聲:“墨城主從不讓女人近身,如何能夠給女人描眉梳髮,要裝也不裝得像一些。”

喜喜笑道:“倒也不是甚麼大事,就是想問問閣主,這東西是不是出自你們這裡,當年又是為何人所做。”

喜喜心生獵奇,撈起兔爺跟在墨白一旁,和他一起出去。大門一推,喜喜就驚呆了。

兔爺從胡蘿蔔堆裡驀地昂首,誰喊它?不對,你大爺纔是兔子精!

墨白還冇出去,就聞聲外頭有人大喊――“屋裡的兔子精聽著!”

車已換,馬還是那匹馬。它本覺得會換仆人,誰想又瞥見他倆,頓時淚流滿麵,它的命好苦哇。

屋外細碎話語固然聽不清,但全部堆棧住客撤離的動靜墨白卻聞聲了。

……

“認得,這是家父做的。家父最善於雕鏤蓮花,而最大的一朵蓮花中,都會留下家父特地雕鏤的印記。我玄機閣中每個工匠,都有奇特的印記,內行人是看不出來的。並且這些所售的大小物件,我們都有記實在冊,即便我影象有錯,那圖冊是不會的。”

“我跟上官閣主買了輛大的。”

“嗯。我去看看。”

喜喜見鏡中人的神情不悅,連絡方纔那藐小聲音便感受不妙,問道:“又有人來了?”

他驚得連退三步,變天啦!

“哦……”語氣中儘是可惜,喜喜還想從他身上找點錢來。

墨白見她不曉得是第幾次傻笑了,也不問她笑甚麼。

會趕車的墨白?會喂兔子的墨白?會給女人梳頭髮的墨白?

樓下空位擺了七八個祭壇,幾個天師模樣的人左手拿符右手拿劍,嘴裡念念有聲,點頭晃腦。身後數十人高舉火把,氣勢洶洶。

因而在安排好墨白和喜喜的住處後,他又讓人送了一堆個大水靈的胡蘿蔔過來,堆了滿桌。

上官雲清冇想到會是這類事,趕緊承諾。如此看來,他不但要奉迎這將來墨夫人,還得奉迎一隻兔子呀。

兔爺:親爹!

墨白不成按捺地抿緊薄唇,一聲不吭地往內裡走去。

喝下一口茶,墨白緩緩開口:“我來玄機閣,是有件事想請上官閣主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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