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不影響其他客長,我們就冇有喚醒你們。若不是方纔這位客長醒來的早,用茶水吧你們兩位客長給澆醒了,我們就隻好把你們兩位給抬出去扔在大街上了。既然,你們兩位已經醒了過來,那就有勞你們三位快些分開這裡,我們要關門打烊了。如果你們想要再來的話,那就請過了未時再來。”
當王凱剛把那兩隻空空如也的茶杯放回到本來的位置上時,方纔,還趴在桌子上昏睡著的玄燁和索額圖便立馬就驀地抬起了頭來,出於人本能前提反射的反應,坐在椅子上的他們倆在直起了身子後,還將來得及展開眼睛,就先用手擦拭起臉掛在頰上的滴滴茶水和片片茶葉來。
在大街上東逛逛西看看北逛逛南瞧瞧的玄燁,停下腳步轉過臉來,衝著站在一旁的王凱,淺笑著拳手了一番道。
待王凱的話音一落,方纔還要硬撐著忍饑捱餓的玄燁,當即就鎮靜不已衝動萬分地手舞足蹈起來。當即,他就喚過一旁的索額圖,用號令的口氣叮嚀道:“索兄,你長年餬口在皇宮外的都城當中,你倒是說說看,在這都城以內,哪一家酒樓是最好的,今個兒,我要在全都城最好的酒樓以內的雅間宴請王凱兄弟。我做東,你作陪。”
擺放在福明茶社一樓大廳一個牆角的桌子中間,站在桌子前肩膀上搭著一條白毛巾的王五指,在一旁的李四方的指導和授意下,他伸脫手來,一邊來回地推搡著趴在這張桌子上的三位年青的客長,一邊下起了“逐客令”,大聲地附在這三個年青客長的耳畔說道。
趴在桌子上假寐的王凱,待王五指的話音一落,他當即就假裝著從迷迷瞪瞪中復甦了過來,從速從袖口裡摸出二兩碎銀子,彆離給了站在桌子旁兩側的王五指和李四方一人一兩碎銀子,一邊擠眉弄眼地使著眼色,一邊用祈求的口氣說道。
“好吧,好吧,看在你這客長脫手如此豪闊風雅故的份上,我們就給你一個麵子,不再這裡催促你這兩位還在甜睡當中的朋友了。不過,這位客長,你可要快些把他們給弄醒過來。
“王,王凱兄弟,這,這到底是如何回事啊?你,你甚麼事情都冇有,為,為何我們兩小我的臉頰上都掛著茶水和茶葉?這,這是不是你乾的功德?”玄燁在用手擦拭了一把臉頰上的茶水和茶葉後,臉頰上帶著幾分不悅的神采,有些氛圍不移地向坐在他正劈麵的王凱,口氣非常倔強地向王凱詰責了一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