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麵又發了一段語音過來。
“好久不見了。”
質檢組的事情一向很輕鬆,早上普通冇甚麼事,當然人為也不會高就是了。見冇甚麼事,周禹就偷偷溜去廁所玩手機了。
“是誰換頭像和昵稱了吧!”因為常日裡寒暄未幾,微信裡加著的,都是同窗、朋友和同事罷了,周禹也冇多想,就回了一個字,“在。”
“看你隻敢在我死了後才偷偷摸摸的剖明,公然不是普通的笨呢!”
因為她死了。
劈麵幾近是秒回。
在走出住民樓的時候,從四樓掉下來一件衣服,衣服內裡竟然裹著一把西瓜刀,萬幸周禹四樓那家人喊得快,周禹才及時跑開,但也嚇得他驚魂不決。
他一臉“明天出門冇看皇曆”的走到公司的打卡器前,把臉湊上去。
“這應當是我哪位初中同窗吧?”周禹看著這條微信,遐想到要開的同窗會,就這麼以為,便回了兩個字,“是啊。”
周禹想也不想就點開了。
隻不過回過甚來想措置得時候,卻如何也找不到那條蜈蚣了。
那就是婁瀟瀟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