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普葉晾乾後,就要拿陽台去曬,梅雨天剛過不久,這幾天陽光充沛。恰是好時候。
“比來你跑哪去了?如何都聯絡不上你?”韓品抱怨著,親身給唐海泡茶。
唐海見他要拿錢,趕緊禁止他,“韓哥,前次你給的就夠多了,我真不能再拿你的錢了。要讓我哥曉得,還不把我罵死啊。”
…………
送走唐海,韓品第一時候上彀搜刮“香普”,搜了半天也不得方法。煩燥地將鼠標扔開,點起一支菸,吸了兩口,想了想,又將煙摁滅,拿脫手機撥出一個號碼。
“你可彆這麼說。這幾年要不是你照看著我,我還不曉得如何樣呢。”唐海笑道。
他坐在計程車上,有一搭冇一搭地跟司機聊著。俄然一輛玄色的寶馬斜插過來,恰好跟他坐的計程車並行。
“你是說……”
以是,此次唐海送來香料,他當機立斷,用一個高價吸引住他,先將買賣保持住再說。
他頓時就認識到這內裡的商機,去找唐海摸索,冇想到這小子嘴這麼緊,一萬塊也冇能撬開他的嘴。
他翻開箱子,拿個小袋子裝了一些出來,他籌辦拿去給人鑒定一下。這麼首要的東西,想方設法也要抓在手裡才行。
韓品眼睛一亮,倉猝將箱子給拿過來,翻開一看,公然是他急需的香料,眉開眼笑隧道,“這麼多。哎小海,你可幫了我的大忙,要我如何謝你纔好。”
唐海又忙活了幾天,纔將統統香普葉曬乾,磨成粉。最後拿秤一稱,統共二十七斤出頭。他用保鮮袋,將香普粉分紅一袋袋裝好,放在塑料儲物箱裡儲存。
唐海走出四海酒樓,表情有些鎮靜。一斤五百塊,這是不折不扣的高價了。四海酒樓每個月起碼需求二十斤,這就是一萬塊。是他上班時人為的兩倍多。
玄色的寶馬很快超越去,越來越遠,直至消逝在車流中。
他長長吐出一口氣,用力握了握拳頭,心中湧出一股鬥誌,不就是寶馬嗎?老子今後開法拉利。
想到夏希然那含情脈脈的模樣,貳內心就憋得慌。
“這裡陽台也不敷大,看來,得儘快找個處所搬了。”
那是一個很標緻的年青女人,此時含情脈脈,笑靨如花。
“喂,鄧傳授,好久不見……對對……對了,就教您一件事……香普這類植物,您傳聞過嗎?……發展在大山裡……那好那好……費事您了。再見。”
他之以是出這麼高的代價,也是逼於無法。這類用香普作配料的烤肉,一經推出,火爆的程度超乎他的設想。這些天,他的酒樓每天都爆滿,滿是被祕製烤肉給吸引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