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眠第二天起得很早,將家裡裡裡外外打掃的乾清乾淨,拍了照上傳到了微博。
顧景爍在車邊停下來,轉頭看她,“你跟著我做甚麼。”
出來的時候瞥見手機上多了一通未接來電和新簡訊,顧景爍第一反應就是前次阿誰瘋女人,但是當他翻開一看,卻發明是徐澄。他這纔想起來,上午的時候就已經把阿誰瘋女人拉黑了。
下方的批評很多都是說她勤奮,不但長得美家務還做的還這麼好。
遲眠實在並不會喝酒,可碰到歡暢或者煩惱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喝一杯,然後就......
“我想說的不是這個。”遲眠看著他道。“我是想就我前幾天的行動報歉。”固然她不曉得產生了甚麼,但直覺奉告她,他的回絕必定和前幾天有關。
做完家務,又好好清算了一下本身,出門去了事情室。
這都是她聽她媽媽說的,她媽媽是聽燒烤店的老闆娘說的。
抱著他不放手這件事他的確記得,不過,“你不記得就算了,冇甚麼好報歉的。”如果是當時報歉那麼無所謂,現在都疇昔這麼多天了,再讓人家報歉倒顯得他有些吝嗇了,跟一個喝醉酒的小女人計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