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冰夏問道。
但是,現在的環境是,如果我們再不及時樊籬這個信號,零很快就會找過來了。
冰夏點頭說道,“我曉得,隻要當我們的身份不異的時候,我們之間的隔閡纔會消逝。你的校徽,還在嗎?”
路鵬飛站在一樓角落裡看著窗外,不曉得在甚麼。而我跟冰夏,則待在二樓的陽台中間。
“哥,你們下樓坐坐吧,我冇甚麼需求幫手的。”國琳說道,“樓梯間的燈壞了,彆跌倒了。”
冰夏轉頭看著我,“我當時說,我但願能跟你一起,對於這件事,我也是說的實話。隻不過,當時的環境是,我把報仇放在了第二的位置,跟你在一起放在了第一的位置上。現在實際環境是,報仇是第一,跟你在一起是第二。”
我有些驚奇,我冇有體貼過她,當時路義展死的時候,她竟然親眼瞥見了……
“話是這麼說冇錯……我還是有些擔憂。”我說道。
國琳還是搖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