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肖老頭冇有禁止他。
“可貴來一次!你也曉得是可貴來一次?你半年來看我們一次,就給我們拿一袋渣滓來,然後,還想把我們的好東西拿走。這不是來看我們的,是來打劫的,是想把我和你媽的最後一滴血完整榨乾。省省吧,老二,你對我們真冇有那麼多孝心,你每一次上門都是有所圖謀。但是,我奉告你,從明天起,你一根針都拿不走了!”
肖嘉河倉猝轉移話題:“媽,你實話奉告我們,錢都還在你們卡上吧?既然你說了不如何費錢,那這大半年來,你們不是又有一大筆錢了?”
說完,就去找塑料袋。
“能鎖門冇鑰匙?”
你們要曉得,我來看你們,劉娜母子本來很不歡暢的。
肖嘉河臉上有點掛不住了:“爸,我美意給你們拿東西來,你夾槍帶棒地乾甚麼?”
想不出來。
肖老太囁嚅:“我冇鑰匙……”
肖老頭也冇起火,“老二,這袋橘子,你如果不給我們拿來,就隻能扔到渣滓桶裡。你當我和你媽是渣滓桶了,是不是?”
肖嘉河臉上紅一陣白一陣。
“甚麼叫白眼狼?吃點你的生果排骨,就白眼狼?有這麼說本身兒子的嗎?”
肖嘉河:“……”
“你明顯曉得我冰箱裡的纔是好的,要不然,你如何一看到就想拿我的?現在,你說你給我拿好東西來?老二,你真把我和你媽當莽子(癡人)是不是?”
肖老頭盯著小兒子:“你知不曉得你們肖威半年都冇給我們打過一個電話了?”
肖嘉河:“如何了?你們的開消成了奧妙?不能奉告我了?”
肖嘉河漲紅了臉,轉向母親:“媽,你看……”
肖老太見父子倆這麼僵著,有點不安,頓時打圓場:“我們出去坐坐吧,老二,你餓不餓?明天在這裡吃晚餐嘛,我早點煮,我給你做個紅燒排骨吃……”
肖老頭一向都很心平氣和:“老二,你給我明說,你明天到底來乾嗎的?”
肖嘉河:“你們本身這麼有錢,那裡需求我們買?”
肖老頭也看著他,這個小兒子,實在也五十來歲了,他本身都要替兒子籌措婚事,要做爺爺的人了。但是,直到現在,他在父母麵前,彷彿向來冇有長大過普通――向來都是討取,冇有想過需求給你半點的回報。
“我甚麼時候說我冇錢了?”
這一次,肖老太都聽不下去了。
亦如現在,他一毛錢東西不買,凡是看到你有點好的,頓時就想給你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