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臉躊躇了一下,接著喊了幾聲。

洪信立馬從中間搬來一疊磚,開端往花頭腳底下放,一邊放一邊嘀咕著甚麼。

卓奧利落的開保險、上膛,接著對準花頭。

我點點頭,讓洪信奉告他我們殺掉雷歇以後就會把他放走,在此之前,隻要他共同,我們也不會再傷害他。

出乎我們料想的是,花頭用力的點了點頭,說了幾聲。

隻見上麵的空間很大,足足有兩百多平方。

槍彈打在地上,驚起一絲灰塵。

洪信指了指前麵的一個鐵凳,道:“把他綁上麵吧,不出五分鐘就得招。”

花頭此時疼的汗珠都流了下來,衝洪信嘟囔了一句甚麼。

花頭彷彿對疤臉的拜彆非常的震驚,也非常的不解。

他一臉嚴峻的看著我,嚥了嚥唾沫,接著用力的點了點頭,衝洪信說了幾句甚麼。

卓奧滿臉喜色的用泰語罵了一句甚麼,花頭笑了笑,嘰哩哇啦的回了一句甚麼。

我問他們基地在哪兒,洪信冇問花頭,衝我道:“他們的基地我們清楚在哪兒。”

我這話已經說得很隱晦了,意義是花頭必定會死。

洪信替我問了花頭一聲,花頭看了眼腳底下的磚,嘟囔了一聲,洪信這纔給他撤下兩塊磚來。

等疊到第四塊磚的時候,花頭開端叫了起來。

孫偉照他肚子就是一拳,罵道:“**的,騙我們。”

我看了一眼,眼神有些不解。

我扭頭看向洪信,道:“這兒那裡偶然候審判的處所。”

“砰!”

花頭說了句甚麼,洪信扭頭道:“他說雷歇現在在基地。”

他昂首看了卓奧一看,齜著牙嘿嘿的笑了兩聲。

霍藩將本身的匕抽出來,接著走到花頭跟前,照他麵門就是一肘,花頭一下摔到了地上。

地窖內裡有兩個很大的鐵籠子,帶著斑斑的鐵鏽和血跡,在鐵籠子中間有一堆嬰兒手臂粗的繩索,繩索上還帶著一個非常大的鐵鉤子,比集市上那種用來勾肉的要大很多,也粗很多,不曉得是用來乾甚麼的。

卓奧神采一沉,麵帶恨意道:“把他帶過來。”

我讓洪信叫人把卓奧兒子的屍身抬了下來,卓奧看到他兒子的那一刻身子按捺不住的顫抖了起來,伸手撫摩了撫摩他兒子乾癟冰冷的臉,接著伸伸手,表示他們把他抬下去,接著叮嚀了洪信一句甚麼,彷彿是明天給他兒子安插葬禮。

出此以外,地窖裡另有好幾個近似老虎凳的鐵凳,牆邊堆著一堆鐵榔頭之類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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