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覆我,沈儘歡,我在你眼裡是不是暴力狂?”秦深的手順勢繞到她胸前,趁著她分神之際去解她襯衫的鈕釦。
“既然我纔是它的仆人,那名字也該由我來取,是公狗叫歡歡必定分歧適,乾脆就叫深深吧!”
她話未說完,唇就被堵住,帶著侵犯氣味的吻霸道而止,她腦袋嗡的炸響,一片空缺,怔愣間他撬開她的唇齒,長驅直入。
沈儘歡腦中嗡嗡作響,充滿著她鼻息的除了秦深特有的霸道氣味,另有那晚他返來時身上帶著的濃烈刺鼻的香水味,明顯味道早已散儘了,可卻好似用刀刻在了她心口,讓她一時半會兒如何也忘不掉。
秦深擰眉:“儘歡,聽話,換一條。”
秦深心虛地看了她一眼,手指忙按住腰部,無病嗟歎道:“呃,剛纔為了救你,彷彿又扭到了,你、你過來扶我到床上歇息,該塗藥了。”
秦深挑了挑眉,薄唇抿得緊緊的,沈儘歡感覺他凶?
秦深吃痛,卻始終不肯放過她,他想要她,想得幾近猖獗,恰好因為那晚偶然之失,沈儘歡對他遁藏三舍,早晨乃至都不肯和他躺在同一張床上。
沈儘歡抱著狗狗表情總算好了一些,她瞟了眼秦深,又對蕭管家說:“蕭管家,你們先生的腰閃到了,從速找個大夫給他瞧瞧,彆找陸大夫了,那陸大夫八成是個庸醫,都幾天了先生的腰還不見好,也不曉得用的甚麼藥。”
“謹慎!”
何路立馬挺直腰桿,答得鏗鏘有力:“秦總!我甚麼都冇聽到!”
秦深睨了她一眼,嘴角勾起高深莫測的笑,叮嚀蕭管家:“瞞著她,臨時彆讓她曉得。”
“……”
秦深一手扶著腰,一手搭在她肩膀上,目光怨懟地狠狠剜了她一眼,那眼神恨不得將她除之而後快。
“……”
“你不是要送我的嗎?不是怕我孤傲纔買來陪我的嗎?那這隻狗我纔有措置權吧?”沈儘歡輕哼一聲,目光挑釁地看著秦深,男人嘴唇動了下,不知該說甚麼,就聽到下一個好天轟隆!
何路逃也似的分開淺水灣,等出了門才重重舒了口氣。
“嗯,那就費事你了,我有點重。”
秦深頓時心肝脾肺腎都氣炸了,他怒聲低斥:“我犯得著使苦肉計?蕭管家!”
他這還叫凶?
沈儘歡並不曉得身後有人,一邊給小狗沐浴,一邊數落秦深的各種不是。
秦深說完就將手搭在她肩膀上,她穿戴紅色襯衫,方纔給狗沐浴身上的衣服已經濕了一大半,男人一低頭就能瞥見襯衫裡頭若隱若現的粉色文/胸,飽滿的溝壑跟著她的呼吸一深一淺,不時候刻挑逗著男人的視覺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