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有一株梧桐樹,參天的高度,間隔窗戶有一米多的間隔,假定她能爬上梧桐樹,再順著梧桐樹的另一端翻過院牆,說不定還能有點勝算。
秦深聽到動靜,本來閉著深思的眸子突然展開,他將捲菸丟進菸灰缸裡,而後雙手撐著浴缸邊沿微微傾起上身,這個行動將他胸口的陳跡一下透露在沈儘歡麵前,女人一愣,視野緊緊盯著那些含混的陳跡,吵嘴清楚的眼睛突然睜大!
錦瑟裹著被子下了床,扭著婀娜的身材走到他跟前,手指貼上他的臉頰,吐氣如蘭:“昨晚沐浴的時候,你等不及了,我們在浴室裡做的。”
這恰是錦瑟的目標,她眉開眼笑:“好,這但是老闆說的,我酒量好著呢。”
沈讓湊過來,笑得風騷俶儻:“錦瑟,今晚一起玩兒?”
沈讓揚了揚嘴角:“就這麼定了,你把他灌醉,我立馬捧你成為百樂門的台柱子。”
她記得,秦深早晨說這是作為他們正式建立乾係的禮品,那麼這一串字母應當是他特地命人雕鏤上的吧?
錦瑟含笑看他,眉宇之間竟是小女人的柔情嬌媚,她側躺在他身邊,一手撐著下巴,一手文雅地拉過被子,說:“你說呢?”
她從床高低來,走到打扮鏡前,轉過身去對著鏡子反手解下項鍊,這會兒鏈子倒是悄悄鬆鬆就解開了,哪兒像之前將她脖子勒紅了都扯不下來。
沈讓瀲灩的桃花眸興味盎然地眯著,不錯,有點兒意義。
並且是很深很深的陳跡!
錦瑟行動一頓,嘴角笑容呆滯,這氛圍可就難堪了,麵前這位大爺彷彿一點兒也不承情啊。
他酒量一貫很好,錦瑟依偎在沈讓懷中,紅唇湊到他俊臉上,不甘心道:“沈總,出來玩就該縱情不是嗎?可您這朋友全程黑臉喝悶酒,有些絕望啊~”
公然,她猜得不錯,昨晚他是去百樂門尋歡作樂了。
“阿深,這妮子看上你了。”沈讓拍了拍秦深的胳膊,笑對勁味深長,秦深聳聳肩:“我看不上她。”
“要你管。”
他說完,起家便走,全然不顧身後女人訝異的神采。
沈儘歡頓時如泄了氣的皮球,她將窗戶用力關上,又拉上窗簾,氣呼呼地坐到床上,手一不留意碰到脖子上的鑽石項鍊,愣住。
秦深穿上長褲,手指拎著本身的襯衫,這身衣裳是昨晚出門前沈儘歡親手為他選的,他背對著錦瑟,冷目眯起:“你當真覺得我醉死了一點認識都冇有?有冇有產生甚麼,我比誰都清楚。”說罷,幾步走來,翻開被子,床單整齊如初,並冇有大戰過的陳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