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沈讓每晚擁在懷裡的女人,他說要放在心尖上永久寵著的女人,現在到他口中竟被一個新來的賣笑女比了下去。
“得,你眼裡也就隻要沈儘歡,我就不懂那土了吧唧的女人哪兒好?不過話說返來,今兒早上你和林笙簫的緋聞滿天飛啊,這下林建東打你臉了吧?”沈讓幸災樂禍,對於秦深的遭受一點兒也不感覺憐憫,該死,他就是本身作的,當初若早點憬悟追回沈儘歡,哪兒另有林笙簫甚麼事兒呢?
看來,這女人的確很美,且對本身的麵貌自傲,幾近是裸妝呈現在他們麵前。
“……”
如許一條鏈子一看便知代價不菲,這不經令沈儘歡想起那枚鴿血紅寶石戒指,記得那晚她將戒指償還給他,他未伸手接,她便順勢放手丟在地上,隨後她回身拜彆,而那戒指至今下落不明。
沈儘歡回了房間,翻開窗戶看了看,這裡是二樓,離空中約莫有五米高,她如果跳下去不死也會摔斷腿,何況內裡另有“重兵扼守”,她一落地就會收回動靜。
錦瑟眼底掠過滑頭的光芒:“此話當真?”
秦深輕笑一聲,意味深長地瞟了沈讓一眼:“你彆悔怨。”
“錢就算了,我是心甘甘心和你產生乾係的,明天早晨的感受很美好,感謝你。”她將地上的衣服拾起來,當著秦深的麵穿上,彷彿一點也不介懷本身的身子被他看光。
……
秦深聽到動靜,本來閉著深思的眸子突然展開,他將捲菸丟進菸灰缸裡,而後雙手撐著浴缸邊沿微微傾起上身,這個行動將他胸口的陳跡一下透露在沈儘歡麵前,女人一愣,視野緊緊盯著那些含混的陳跡,吵嘴清楚的眼睛突然睜大!
“不消。”秦深冇有接她手裡的酒,反而是從桌上伶仃倒了一杯,單獨飲了一口。
並且是很深很深的陳跡!
錦瑟一愣,看向沈讓的眼睛裡神采微變:“您就是這裡的老闆?”
這女人身上的味道太刺鼻,他聞著有點反胃,這會兒又想起沈儘歡,她從不噴香水,但身上卻有一股淡淡的芳香,聞著令人放心。
台柱子……台柱子……
錦瑟順勢倚在秦深的手臂上,將身子貼上去,秦深喝下那杯酒後,她俄然傾身勾住他的脖子,紅唇在他俊美的臉頰上印下一吻。
他這半坐起的姿式導致被子滑落,秦深眉心一擰才發明本身竟然一絲不掛!更要命的是,和他睡在同一張床上的女人一樣冇穿衣服!秦深眉心驟沉,拉過被子擋住本身的身材,黑眸死死瞪著錦瑟,恨不得在她臉上燒出個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