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惜文雅地翹著腿,“陸離,你說你都已經收了錢了,如何還不罷休啊?實在不可,我再給你加二百,不能更多了!”
“聽起來是個不錯的主張。”譚惜淺笑著說。
陸離的確要被她氣笑了,聽聽,這個該死的小女人都說了些甚麼東西?“市場價”?她是把他當作夜店最便宜的牛郎了嗎?還說他是已婚的老男人?他一個身價百億的總裁,想爬上他的床的女人還不是海了去!
“C市是你家的嗎?你彆那麼自戀好不好。”
“少給我來霸道總裁這一套,陸離,我不是你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戀人。”譚惜從包包裡翻出小鏡子,細心查抄著唇上的口紅有冇有花掉。
“我為甚麼要讓你找到人?”譚惜毫不在乎地嗤笑一聲。
“我曉得你還在為三年前的事情耿耿於懷,但是當時候之韻掉了孩子,我大腦一片空缺,你……”
“你跟蹤我?”譚惜沉下來臉問。
“那真是讓你絕望了。”譚惜彎著唇,“我現在惡妻得很,誰讓我不爽,我就更加地讓他不爽,大師相互傷害咯!”
終究,譚惜和他談妥,相互留了私家電話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