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往回走,必定又要走上幾個小時,還不如找一處陰涼的處所,等有車路過的時候,搭上一程。
陸離越聽臉越黑,“你本身率性,還要怪在我頭上?”
“好甜。”
“上來,我揹你。”
“如許不好吧?農夫伯伯很辛苦的。”譚惜咬著唇,墮入天人之戰中。
地裡的路不算好走,扒開一重一重地苞米葉子,往更深處走。譚惜已經出了滿頭的汗,可陸離還是冇有停下。
譚惜幽幽地歎了一聲:“是啊,說到底還是我率性,怪不得你。”
“我冇事。”陸離揹著譚惜,走得四平八穩。
看了看手機上的時候,不知不覺已經是下午一點了,太陽暴虐辣地懸在天上,將譚惜曬得口乾舌燥。
譚惜神采煞白,“你乾嗎?不是說前麵有蛇嗎?”
伸脫手臂,圈住陸離的脖子,譚惜的聲音軟軟的:“陸離,我碰到你,的確是我平生中最不利的事了。”
“我介懷!”譚惜皺著眉,在瓜地裡留下一張二十塊鈔票,用西瓜壓好後,拉著陸離走出瓜地,來到公路旁張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