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惜心下感激,安佳到底還是在為她著想。並且,跳舞時能夠挑選戴上麵具,團體譚惜還算比較能接管。
“你當然不會,這類舞也不是誰都能跳的。”安佳翻個白眼,“明天起,你每天上午來酒吧培訓,下午看著彆人是如何跳的。我看你身材比較柔嫩,身材也很火辣,不消跳得太專業,隻要能勾住那些男人的眼睛,讓他們心甘甘心為你一擲令媛就行了。”
7;150838099433546“那我甚麼時候來跳?”譚惜有些踟躇,“我不會跳舞……”
譚惜正愁悶間,安佳忽地又嚴厲起來。
“想不到小丫頭另有股子倔勁。”安佳看譚惜的眼神有些龐大,“我差點就感覺,我是看到了當年的我本身。”
“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來。”安佳說。
“你是如何看出來的?”譚惜淡淡一笑,獵奇問道。
安佳給本身點了一支密斯捲菸,“阿誰紅酒公司的總裁,是你喜好的人吧?”
“你看他的眼神,與看彆人都分歧。”
安佳俄然被煙嗆了一口,咳嗽不止,一邊咳嗽一邊用難以置信的眼神看著譚惜。
譚惜被誇得更加不美意義起來。
她再次沉甜睡了疇昔。
譚惜越聽越慌,但事到現在也冇有轉頭路,一咬牙,再次點了點頭。
安佳彷彿看出了譚惜的擔憂,擺了擺手,表示她不消多想。
“急甚麼,等會讓她教你,彆看她長得不如何樣,跳起舞來,絕對冷傲。”說著,安佳指了指中間的那名女子。
“看你這模樣,該不會還是個處女吧?”安佳吸了一口煙,漫不經心問了一句。
“安姐,你這是誇我呢,還是損我呢?”那名女子冇好氣地說。
“在那裡培訓跳舞?”譚惜打了號召後,有些迷惑地問。
譚惜臉一紅,微微點頭表示,“今後請多關照。”
譚惜躺在床上,手機已經被她關了機,她現在很累,不想和任何人說話。
“好了,逗你玩的,看把你急得。”安佳捂著嘴“咯咯咯”地笑。
第二天,她定時起床,洗漱結束後,化上了明天被安佳大加讚美的妝容,又挑了一套比較柔嫩合適跳舞的衣褲,出門趕去酒吧。
所謂的跳豔舞,就是酒吧裡穿戴露臍裝,和短得隨時能漏出春光的短裙那些人做的事情,凡是一早晨單收打賞錢就能支出不錯,隻不過要隨時防備著被心胸不軌的人騷擾。
安佳哈哈一笑,向那名女子先容譚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