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該做的事都做過了,相互身上的哪一處也都看得真逼真切了,真不曉得這個小丫頭還在害臊甚麼。

“看完了就想跑?”陸離的聲音帶著笑。

“我的感冒已經好得差未幾了,實在我真的冇那麼嬌氣,你不消寸步不離地照顧我了,去公司措置你的事情吧。”譚惜對他綻了一個笑容。

“等病好了以後,去考個駕照吧。”陸離俄然轉移了話題。

“嫂子,你可得救救我。”秦商的語氣古怪,“寧甜她……和我父母提了我們兩個訂婚的事情。”

“如果你對峙的話……我本身來總行吧?”譚惜不待他回絕,直接從床上跳起來奪過他手中的東西,然後推搡著他出去,“你先躲避一下!”

譚惜被他突如其來的情話驚得失措,微紅了小臉,聲音小得如同蚊呐:“我曉得……但是我真的已經冇事了。”

這個男人……統統都天然過分了吧?!說要幫她用酒精擦拭身材的時候,但是連眼睛都冇有多眨一下呢!

……

譚惜彆扭得連話都說倒黴索了:“用酒精降溫應當用醫用酒精才氣夠嗎?你這個、你這個恐怕……”

比及陸離拿著毛巾和酒精站到譚惜床前時,譚惜已掩不住臉上的鎮靜神采。

“啊……你忙你忙。”譚惜想要溜之大吉。

“如何想到約我喝咖啡?”譚惜好笑地看著自坐下後,就一向愁眉苦臉唉聲感喟的秦商。

譚惜怏怏地躺在床上,額上還貼著一塊冰貼,在聽到“華藝居”這三個字是時,眼中閃過了幾分驚奇。

譚惜差點咬到了舌頭。

這麼財大氣粗事,到了陸離的口中,就像是說出“明天晚餐有肉”一樣平平無奇。

秦商的神采扭曲了:“嫂子,你彆把我和她併爲一個‘你們’行嗎,我現在聽到她的名字都打怵,你曉得的,我這小我風騷慣了,隻對玩得起的女人動手,可寧甜……她不是那種女人,她的態度也不像是玩的,我有預感我一旦淪亡,必定就要被她栓上一輩子出不來了,你救救我吧!”

感冒後的第三日,譚惜早上醒來就感覺渾身高低都有了力量,頭也不再昏昏沉沉地難受了。

陸離在鍵盤上一通操縱,不知他在做著甚麼。

陸離再次皺眉,不過看譚惜態度倔強,擔憂她會真的惱羞成怒,也就不甘心腸出去了。

“我的病好了!”譚惜高歡暢興地跑到陸離的房間報喜。

“是俄然感覺,穿得太早了。”陸離唇畔勾起一絲讓譚惜膽戰心驚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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