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玩騎馬的遊戲好不好?”三公主像一個討要糖吃得小孩子,說得不幸巴巴的,撒著嬌,叫人於心不忍:“你趴在地上,給我當馬!”

一個鬼丫環說:“三公主,馬兒給你備好了,你來騎吧!”

三公主不時的用手拍打我的屁股,嘴裡歡暢地叫喚著:“駕!駕!駕駕!!”兩個鬼丫環在一旁為三公主掃興,鼓掌喝采。

我眼睜睜看著兩個鬼丫環一臉壞笑,步步向我逼近,不幸我七尺男兒,竟然毫無還手之力,被兩個鬼丫環拉了過來,一個丫環往我背後悄悄一拍,我頓時渾身酥軟,冇了抵擋之力,另一個用腳往我腿彎重重踢了一腳,一陣酥麻之下,我噗通一聲趴跪了下去,我一世賢明丟到家了,不跪天不跪地倒給一個小鬼跪下了。

那老者說完,又倉促的走了。

三公主清脆的笑了幾聲,毫不曉得講客氣,一下子騎了上來,行動有些過於猛,但就我如許的身板,還算能夠接受。一陣奇特的感受讓我很不舒暢,感覺遭到了莫大的熱誠,但是一點也抵擋不了,因為我的身材乃至四肢都不聽使喚了,我彷彿變作了這些女鬼的手中玩物,嗚呼哀哉,可悲之極。

以是我當即回絕:“不可,這像甚麼話呀。”

我望著熙熙攘攘的人流,操,還真是趕著去投胎呢,我有些猜疑。本身要不要跟著去呢?本身到底是死冇死,如果冇死,還能不能歸去?假定隨波逐流去投胎,那樣會投生在如何的一個家庭呢?投生在富朱紫家倒還好,萬一還是投生在貧寒山區,那我又何必呢?再說了,萬一投生做個女子,那豈不是虧大了,另有,萬一投錯胎,像天蓬元帥一樣的,錯投了豬胎……真是不敢設想。

我在丫環的指導下走出門去,彷彿來到了一個鎮子上的模樣,人流熙熙攘攘的,倒也熱烈,走著走著,才發明本身有些迷路了,不知何從何往,不知該何退何行。我蒼茫地站在街頭,俄然想起,本身固然擺脫了刁蠻難纏的三公主,但卻找不到回陽間的路,如許瞎逛下去總不是個彆例,萬一我的肉身被火化了,那我就真回不去了。看著滿大街的人,不對,應當是滿大街的鬼,咳咳,歸副本身也是鬼呀,管他是人是鬼,歸正與本身是一樣的,乾脆就說人吧。我發明瞭統統的人裝束都不一樣,能夠說是五花八門,有著時裝穿旗袍的,有穿青布衣服中山裝的,也有穿牛仔衣褲的,大師都不說話,行色倉促,彷彿在忙著趕路,彷彿都有十萬孔殷的事情要辦一樣。

Tip:拒接垃圾,隻做精品。每一本書都經過挑選和稽覈。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