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手指著嘟兒,嘴張著,卻不曉得該如何說。細心打量一下她,的確,跟她描述裡的女人還真像。
嘟兒就坐在我的劈麵,繪聲繪色地報告起當時的見聞來,她報告起來倒彷彿無所顧忌,倒把我聽得麵紅耳赤,實在,她底子不消描述得這麼細心的。以是,我再一次打斷了她的報告:“但是,這跟現在的你又有甚麼乾係呢?”
嘟兒接著說:“我一看便曉得,這不是一戶平凡人家,這男人也絕非平常的男人。當然啦,看這彆墅,看這產業,看這安排,平凡人家也是不成能有的。要曉得,男人冇有一個好東西,冇有錢還好,一旦有了錢,男人就會變壞……”
嘟兒說:“奇特的是,當時我曉得本身已經死了的時候,並不感覺哀痛和痛苦,反而感覺很新奇,因為我還能看到世上的統統,並且還能夠來去自如,多麼誇姣的事情呀。這時候,龐大的獵奇感占有了我的內心,我不曉得本身如何就來到了這座彆墅裡。當我穿超出緊閉的玻璃門來到大廳的時候,被大廳內豪華的安插驚呆了,入口的真皮沙發,西歐吊燈,液晶電視……統統的陳列都是一流的,按說我家經濟也不算寬裕,我從小就過著充足的日子,但是與這家比起來,真是小巫見大巫,真的是山外有山呢。聽到樓上傳來一陣吵嚷聲,看模樣彷彿是這戶人家男女仆人在吵架,並且吵得很凶,能聽到摔砸東西的聲音。我輕手重腳的走到二樓上去,聽到吵嚷聲是從一間寢室裡傳出來的,寢室的門並冇有關嚴,我從門縫裡能窺見內裡的景象。寢室裡安排豪華,壁紙、窗簾、沙發等滿是名牌,絕非淺顯人家能有。隻見一個五十歲高低的男人一身西裝革履,頭髮已經謝頂,但梳理得油光可鑒,正在跟一個五十歲擺佈的女人喧華,女人一把鼻涕一把淚,哭鬨得很凶……”
嘟兒頓了頓,喝了口咖啡,潤潤嗓子。對我麵前這個很有老態的老婦人,我實在是冇法跟她和嘟兒聯絡起來,但是細細的察看,又能從其言行舉止上看出一點點嘟兒的模樣。
支吾半晌,我才問出來:“這到底是如何回事?”
我咳了兩聲,表示嘟兒不要把話題扯得太遠了,特彆是她說的那句“男人冇有一個好東西”我是如何聽如何不順耳。
“甚麼?”我端起杯子的手因為我的驚奇抖了幾抖,杯子裡的咖啡濺到了桌麵上:“你?!”
嘟兒這纔打住,瞪著我說:“有乾係,當然有乾係啦,我就是阿誰女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