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來之則安之,我拉了一根凳子,靠牆邊坐了,打量起這間屋子來。土牆斑班駁駁的,牆角還裂開了幾道口兒,冷風嗖嗖地灌出去。靠進門左邊,是一個一米見方的火塘,火塘裡是燃燒過後的柴灰,當然此時內裡是冇有火的,火塘邊的牆壁,被煙燻火烤得黑乎乎的。並且我這才發明,這個小山村竟然還冇有通電,這戶人家獨一的“家電”恐怕就是桌上那把手電筒了。
冇有人答覆,我也就不便利本身走出來,冒然闖進人家家裡,始終不好,萬一這家的仆人是個霸道不講理的傢夥,倒是把我當作小偷抓起來,一頓好打,那我真是自討苦吃了。再說了,在如許的小山村,我尚不體味此處的風情風俗,不敢冒昧,萬一衝撞了這裡的忌諱,我吃不了也兜不走了。
“喂?有人嗎?”我又喊了一聲,可還是冇有人答覆。
莫非說,房間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