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那男人正將一個女人四肢綁好,牢固在長台的四個邊角上,然後移到一邊,拿著剪刀,敏捷的幾下就把女人身上的衣物剪爛剝光,那女人明顯是被麻醉了的,但是腦筋裡必定很清楚,苦於轉動不得,叫喚不出。因為那男人移到了長台的一端,我就能很清楚的看到那呈大字型牢固在台子上的女人,那潔白的胴體本是多麼的誘人,但是現在的我哪另有那種心機,我隻瞥見那女人側著的頭正對著我,女人眼睛睜得大大的,透暴露驚駭無助的眼神,盯著我,彷彿在求救。
那男人聽到聲響,轉過甚來,我暗叫不好,倉猝躲到那渣滓筒前麵,男人咦了一聲,漸漸朝門口走來。我大氣不敢出,呆了普通,比及那男人就要走到門口時,才曉得回身朝內裡跑去,一不謹慎帶翻一個渣滓筒,惡臭撲鼻,滿筒的血水和汙物淌出來,蒼蠅嗡嗡的飛舞著,一根彷彿是人的腸子吧,纏住了我的腳,我媽呀一聲,顛仆在地,又從速爬起來,冇命的朝外跑,那根腸子被我帶出去好遠,才脫落在地。
這時,門外已經傳來了那男人自言自語的聲音:“咦,人呢?!”接著,聽著腳步聲朝這間辦公室走了過來,隨即響起排闥的聲音。我駭然失容,已經顧不上多想了,矮下身子鑽進了那張辦公桌上麵。看來真是在災害逃了,落到這個大變態的手裡,當真是生不如死啊。唯今之計,隻要祈求老天保佑了。
隻見那男人拿來一把電鑽,插上電源,翻開開關,立即收回嗚嗚的纖細電力聲,鑽頭飛速的轉動起來。男人收回一聲變態的詭笑,拿著電鑽,一把抓住女人的頭髮,往那女人的頭上毫不躊躇的一下就鑽出來。跟著一股殷紅的血從髮絲上排泄來,女人眼中的驚駭和痛苦減輕,眼淚湧出來,但是動不了說不了,像一隻任人宰割的羔羊。
靠,太殘暴了吧,媽的逼甚麼變態。
隨即瞥見那男人拿來一塊刀片,純熟地把那女人飽滿的乳房切割下來,裝在了一邊的盤子裡,接著用一把鋒利的小刀,把女人的某些隱私之處剮割下來,仍然裝在了盤子裡。此時,那平台上已經被女人的血染紅了,女人的鮮血沿著平台流下來,在空中上伸展著。我再不敢去看那女人的眼睛,我本身的雙腿直顫抖。接著,男人又拿起一把砍刀,拉起女人的左臂,撫摩了一陣,砍刀悄悄的一揚一砍,隻聽擦擦一聲響,女人的左臂齊肩處被生生砍了下來,血肉恍惚,天哪,這跟屠宰場的屠夫宰豬有啥辨彆?可這不是豬,是活生生的人呀。我終究節製不住腹中的翻江倒海,哇一聲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