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按例翻開電腦寫稿。因為寫稿,我養成了晚睡的風俗。十一點過,我才封閉電腦,然後去浴室調試水,等溫度適合了,才脫得精光,因為家裡就我一小我,我向來就光著身子去浴室沐浴,洗好後再光著身子出來。
看看,現在到正題上了吧,統統的統統的目標,都是在“200元”上。
明天還真是餓了,一小我也顧不上甚麼吃相了,風捲殘雲般吃起來。俄然,一口米飯噎在喉嚨,上不能上,下也下不去,我從速站起來,拍著脖子,好不輕易把一口飯吞下肚,虛汗都折騰出來了。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卻不知是喝得太猛還是如何的,竟被嗆了,嗆得我真夠嗆,咳咳咳連續咳嗽了好一陣,咳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
固然還是初秋,但氣候已經很風涼了,特彆是早晨,冷氣襲人,讓我不由打了一個寒噤。我吹著口哨,走進熱氣騰騰的浴室,一頭鑽進熱水裡,渾身舒爽。
“我愛沐浴,皮膚好好……”我一邊搓揉著渾身的番筧泡泡,一邊不忘哼著風趣的兒歌。
也罷,睡覺吧。眼睛一閉一睜,一夜就疇昔了,新的一天是新的開端。或許,明天我會碰上連續串的喪事、豔事呢。我如許自我安撫著,躺在床上數羊:“一隻羊、兩隻羊、三隻羊……一百隻羊”,一向數到一百隻羊,我還是睡不著。內心說不清是煩躁還是愁悶,總之如許的景象是很少的,昔日的我寫稿都這麼晚的,洗了澡上床,挨著枕頭就呼呼大睡的,但是徹夜,我卻失眠了。
我租住在嘉園小區的三樓,房屋不算好,不過治安還行,起碼我在這兒住了二年多,隻丟過一床被子,兩部手機和三雙皮鞋四支牙膏。在房價日趨飛漲的明天,買房是個永久的胡想,隻能租住這類略微便宜點的房屋了。
真是見鬼了,走了兩年多的樓梯,如何就撞上牆了?我痛得齜牙咧嘴,一邊吸著寒氣,一邊揉著額頭上的包,一邊嘟囔著摸上樓。
這一刻,我也絲豪冇在乎,隻是暗自嘀咕如何不利事兒全在這天早晨調集來找我。
“先生,你彆不信……”羽士在我身後追著:“你必然會悔怨的!你可要重視啦,謹慎走路撞牆、用飯噎著、喝水嗆著、沐浴摔著、明天就抱病……先生,你還會返來找我的!……”
過了老半天,我才漸漸爬起來,連罵人的表情都冇有了,內心無趣到了頂點。
睡著後,我做了一個惡夢。這是一個非常古怪非常詭異的惡夢,卻又顯得那樣的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