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就先去喝杯咖啡吧,邊喝邊聊!”我指著中間一間咖啡館,收羅陳亦斯的定見。
陳亦斯冇有笑,自顧自地對著我的臉用手比劃著看了一番:“奇特,嘖嘖,真奇特,我還從未看到過如此奇特的麵相。瞧你印堂發黑,人中暗淡,明顯是大凶之兆,半年以內必有災害,輕則負傷折財,重則……重則命喪地府。但是奇特的是,在你印堂發黑的中心,正模糊透著一抹紅光,彷彿有甚麼東西在庇護著你。以是從團體上看,你這麵相極其獨特,說不上是好還是壞。”
陳亦斯冇答覆我,隻是說:“把手給我。”然後不由分辯,一掌控住我的手,拇指就搭上了我的脈。陳亦斯替我把著脈,微閉上眼,一邊說:“脈象混亂,卻又安穩,脈理龐大,不規律,公然有蹊蹺。”
“哎,你搞甚麼飛機?”我伸脫手掌,在他麵前晃了晃。
“是,我麵色不太好……”我搶過他的話說。
陳亦斯說:“吃過了,在火車上吃的。”
我和陳亦斯並肩談笑,走出火車站。故交相逢,舊事曆曆在目,表情非常衝動,有很多話要說,有很多話要問,卻一時不知從那裡提及。明顯,亦斯的表情也和我一樣,隻是樂嗬嗬的笑,這個笑容讓我又回到了高中期間的純真加蒼茫的光陰。
“誣捏的?”陳亦斯瞪大雙眼,驚奇地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