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一邊在嘴裡嘀咕著:“不知誰肮臟呢,半夜半夜跑女生廁所裡去……”一邊笨拙地爬了下來,俄然聽到他哎呀一聲叫,就聽到他肥胖身子落在地上的聲音,還好空中上大多是落葉,他冇有摔傷。
老三趴在牆頭上,鎮靜地問:“老鈞,甚麼東東?從那兒就能偷窺女廁麼?”
老三嘴一撇:“冇搞錯吧?還冇在派出所呆爽嗎?”
我從老三的車裡拿了一把手電筒,然後二話不說,踩在那堆木料上,悄悄一躍,就爬上了牆頭,踩在鐵柵欄的裂縫間,往圍牆下的樹林裡照了照,然後嘴裡叼動手電,雙手攀著牆裡的梧桐樹樹枝,滑了下去。這是我第二次出去,以是比擬第一次來講,輕車熟路很多,甚是省力。我方纔落下空中,聽到老三在牆頭上喊:“老鈞,你這是乾嗎呢?是不是還想再去女廁偷拍?你小子是狗改不了吃屎。”本來,老三已跟著我的身後,翻爬上了牆頭,正探頭探腦的往下看。
隻聽老三一陣淫蕩的怪笑:“哈哈哈哈哈,嗬嗬嗬,老鈞,冇錯,你真是好眼力,這真的就是血跡,不過,這類血跡,彷彿每個女人每個月都有那麼幾天吧?哈哈哈”
我喃喃說:“公然如此!”這完整在我的料想以內,以是我一點也不感到惶恐和奇特,隻是想不到會這麼快找到屍身。
老三一腳把車刹住,望著我不解地問:“又如何啦?一驚一乍的。”
看到這最後一張照片,我被那廁所蹲位的瓷磚上的點點疑似血跡的液體震驚了:“啊?這是甚麼?血?是血跡嗎?”
阿誰保安謹慎地看了看老三,再看了看我,揮動手裡的棍子說:“你這變態,還敢返來,我……”
把前前後後的事情在腦海裡回放了一遍,俄然靈光一閃,很多不明白的事情刹時在腦海裡有了眉目,我頓時叫住老三:“老三,調頭!”
老三無法地甩甩頭,調轉車頭,很快就在我的指引下,來到了嘗試中學前麵的僻靜馬路上,我透過車窗辨認了一番,叮嚀老三把車停下。下車來,剛好是先前我和王斯榆翻牆出來的處所。
校長氣得渾身顫抖:“你……你這瘟神,你如何還在這裡,你到底想乾甚麼?”
教誨主任一雙眼睛緊緊地盯著我,彷彿想要把我看破:“吳……吳慶鈞是吧?你一而再再而三潛入我們黌舍拆台,是何用心?莫非法律就製裁不了你啦?老李,打電話去派出所,問問這些差人是如何回事?如許的人如何方纔抓走就給放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