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三打來的電話吵醒我的。手機就在枕頭邊,一邊震驚,一邊唱“分離了,就不要再想起我……”

我真的喝得太多了,乃至因而如何結束的婚宴,又是如何乘坐老三的車回家,統統的顛末我都毫無感受、冇有印象了。

我一向在喝酒,彷彿一進門就在喝,有人遞酒來,我仰脖子,乾了。有人過來打號召,我仰脖子,也乾了,當司儀說祝賀新郎新娘幸運完竣,我更是仰脖子,乾了。此時的酒,彷彿不是酒了,我喝酒向來冇有那麼的豪放、大氣過,如果梁山上那一百單八將賊男人見了,也恐怕自愧不如。

“胡麗,這……這是如何回事?我和你……”我不知該如何開口。

“他也……來了!”我喃喃自語,這怡兒,莫非要把本身之前統統有豪情糾葛的男人都聘請來?

“他呀!”我順著張旭站著的方向指去。

我從速解釋:“不是……不是如許……”話冇說完,輪到我張大嘴巴了。

老三連珠炮般的話讓我有些摸不著腦筋,甚麼女朋友啊?哦,對了,他說的必然是胡麗。昨晚我喝醉了,他們送我返來,成果瞥見了胡麗,便誤覺得是我的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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