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電話裡傳來一陣斷斷續續的抽泣聲。大師都曉得,我這小我最受不了女人的哭聲,更何況,這個女人還是本身的初戀女友。固然曾經她那麼狠心的離我而去,投入了有錢人的度量,終究做了彆人的小三,但我曉得那不是因為愛,她隻是一向巴望過上安閒穩定充足的餬口,但我彷彿向來冇有恨過她。每小我都有尋求誇姣前程的權力不是嗎?怡兒分開我,去追隨她的幸運,我隻能把哀痛留給本身,祝賀她。但是她始終一向住在我的內心的,固然我現在有了胡麗,滿內心都是胡麗,但我得承認,在我內心有那麼一個小小的角落,還居住著怡兒。大師應當都清楚,初戀是最難健忘的,更何況那是一段刻骨銘心的初戀。這並不代表說我本人很多情很花心,這是人的本能。
“你……你有甚麼事嗎?”我扭頭看了看睡在一邊的胡麗,長長的睫毛均勻地鋪蓋在眼睛上,小嘴微微嘟著,睡得正香。
“怡兒,你這是如何啦?如何會無家可歸呢?”我難以置信地說。
實在,過年也冇有甚麼特彆的,或許大師都有這個共鳴吧,現在的年呀,真是超出越冇有滋味了,年味一年比一年淡了。現在過年,隻不過是一個傳統的情勢罷了。但是於我而言,本年的年卻特彆成心義,因為有了胡麗,讓我格外高興。話說返來,隻要與敬愛的人在一起,每天都是過年。
我嚇了一跳,差一點從床上摔下來:“怡兒,你……你開甚麼打趣?”
一個激靈,我的打盹頓時煙消霧散,當即來了精力。固然睡眼惺忪,昏昏沉沉,但我還是聽出來了,電話裡的人,竟然是我的初戀女友,怡兒的聲音。